“朕才不管你什麼時候去看。”尉遲寒大步的向前走去。
林墨飛杵在原地,望著帝王被風吹起的龍袍,揚聲道:“皇上,微臣定會將皇上的關心,轉達給左相的。”
走在前的尉遲寒,聞言林墨飛的話,腳下一個踉蹌。
但好在,他又淡然的大步朝前走過。
嘴裏還念叨著一句:“虧得朕以為今天有什麼喜事。”
原來是青離要回來了。
早知道是這件喜事,他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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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一如昨天,尉遲寒一眼就看到了,在樹梢上,嘰嘰喳喳的喜鵲。
他輕皺眉頭,去了朝堂。
朝堂上倒是沒什麼事情。
隻是待他剛下了朝,回鳳梧宮時,就有人匆匆跑來。
“怎麼回事?”尉遲寒沉著聲問來人。
來人屈膝跪地,誠惶誠恐,道:“啟稟皇上,屬下是過來找小白護衛的。”
“找我?”小白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來人連連點頭。
小白有些溫怒了:“找我什麼事情這般著急?”
“小白護衛,皇後娘娘讓屬下來通知你,喜鵲有喜,已經被皇後娘娘安排人,送回了府上了。”
等來人把話說完,尉遲寒已經拂袖離去。
但喜為爹的小白,樂的長大了嘴,好半響,才笑嗬嗬的說:“真的,真的嗎?”
“真的,千真萬確。”
“皇上……”小白一個轉身,皇上早已離去。
他此刻也顧不得太多,便對來人說:“快,我要回去看看我家喜鵲。”
“是。”
小白是欣喜的離開了,可是尉遲寒呢?
尉遲寒朝著鳳梧宮的步伐,沉穩有力。
想到自己剛才聽到的。
再想到這幾天早上起來就看到的。
他鬱悶了。
所以來到鳳梧宮後,他對著月星染抱怨著:“你說,這都是什麼事?”
天天見到喜鵲叫,有喜事的卻是旁人。
現如今月星染的肚子,已經大的像個球一樣。
她走路不太方便,所以平時沒事的時候,就躺在軟榻上。
這會,她躺在那裏,看著男人,滿麵的鬱悶之氣,笑著道:“你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一旁的小蓮聽著,眼睛看著鼻子,鼻子下麵是嘴巴!
小蓮是喜鵲被送回府後,讓鳳梧宮總管又安排的一人。
“他們都是你忠心的臣子,你是他們的主子,這他們有事,豈不就是你有喜事。”
尉遲寒側過身子,伸手撫摸著她渾圓的肚子,笑盈盈道:“我還是將我的喜事,寄托在你這肚子上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尉遲寒麵上一囧:“沒意思。”
“哼。”月星染冷哼一聲,又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期盼著,生個兒子。”
“誰人告訴你的,誰人敢造謠朕的謠言。”
月星染用手指著自己。
意思造謠的就是他。
尉遲寒握著她指著自己的小手,放在唇瓣邊吻了吻:“月兒,兒子跟女兒,在我心裏的地位,都是沒有你重要的。”
“那你為何忽然升起了這樣的想法?”
起先沒注意到,這幾天,月星染才發現,尉遲寒一直都在暗指著她肚子裏懷的是個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