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染垂眸,看著枕在她腿上的俊容:“我做什麼,你聽不到?”
“嗬嗬。”尉遲寒笑了笑沒生氣,又問:“你讓喜鵲準備小米粥,可是給我吃的?”
“……”知道了還問。
這樣幼稚又霸道的小氣鬼,月星染真心不想跟他說話。
特別是尊上還在這裏,著實讓人家看著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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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尉遲寒並不覺得這樣恩愛有什麼不妥啊,他握著她的手,放在唇瓣邊,親吻了一下:“等會你喂我。”
“……”月星染抬頭,看向尊上:“周叔,你這裏有什麼治療內傷快的藥丸嗎?”
被無視的尉遲寒:“……”
“有的。”尊上從袖子裏,拿出一個白色瓷瓶,遞給了她。
月星染接過瓷瓶,打開蓋子,發現裏麵是液體,詫異的問:“這是?”
“可能是因為所處的時代不同,所以我一直喜歡的都是研究出各種液體的藥物來代替藥丸。”
尊上說著,笑了笑:“而且我覺得,藥水的效果,來的更快。”
“周叔言之有理,我受教了。”
從醫學的角度上來說,液體的吸收,的確比藥丸來的要快。
尊上笑了笑:“你我隻是生活的時代不同,所以所用的技術也是有所不同的。“
月星染頗為讚同的點點頭。
“月兒,我餓了。”尉遲寒不滿他們兩個人一直在說話,出聲打斷了他們的商討。
尊上:“……”
尊上有些尷尬的起身,說:“那你喂七爺服下藥物,剩下的藥,稍後我會再送來的。”
“周叔,你不要聽他說。”月星染說著就要站起身,可是尉遲寒的頭還枕在她的腿上,她起不了。
垂眸,對無賴的男人說:“快點把你的頭拿走?”
“月兒若是能拿走,那你來拿好了。”尉遲寒眼角瞥到朝外走的尊上,單手捂著心口的位置,皺眉:“我胸口痛。”
月星染蹙眉,想到之前自己為他把脈的結果,打開手中白色瓷瓶:“躺好,我喂你吃藥。”
“好。”這下尉遲寒表現的特別順從。
躺在枕頭上,望著她的眼裏,帶著滿滿的愛意。
月星染將瓷瓶,送到了他的嘴邊,溫柔的說:“喝慢一些。”
“嗯。”
尉遲寒真的喝的很慢,很慢。
那簡直就是以一滴一滴的姿態,將藥水喝進肚子裏。
月星染一開始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直到……
她順著他的眸光,看到自己因為喂藥,傾著身子,敞開的衣襟,羞憤的將手中瓷瓶裏的藥水,全部倒進了他的嘴裏。
她站起身,怒視著他:“色胚。”
“你是我的皇後,哪來色胚一說。”尉遲寒坐起身,抓著她的手,要她坐下。
月星染用一個手,整理了一下衣襟,她在他拉扯時,不願意坐下。
“再者,我又不是沒見過,看看有何防?”
“……”
“月兒若是覺得虧了,我也可以讓你看,不過不是看上麵,是給你看下麵,因為我覺得這樣比較公平。”
“……”
“不過月兒,我發現,自你懷孕後,這裏是越來越大了,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