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
月星染看了一眼喜鵲,還有小白。
收回眸光,月星染淺笑,沒有回應。
睿睿知道,她還是不相信他。
不過沒關係,他總有機會證明他是可以保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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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熱乎乎的膳食後,月星染準備去休息了。
司白將睿睿帶到一旁的角落,指著軟榻:“你就在這裏睡。”
睿睿也沒有多說,直接脫去鞋子,躺上去。
司白看著睿睿的睡姿,他睡覺的姿態,就好像是一隻狼,窩在一起,蜷縮著身子。
蹲在軟榻前,司白用他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無論你是誰,我都不允許你傷害她。”
“我從未打算傷害她。”
金色麵具下,眼底閃過危險:“最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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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雨又開始下了。
淅淅瀝瀝的,擾人清夢。
九王爺府。
尉遲翼聽著外麵的雨聲,推開了窗戶。
迎麵撲來的濕氣,讓他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剛才他又夢到了那個女人,等他想要伸手觸碰時,女人又化為了泡影。
“為什麼,最近我夢到你,越來越頻繁了?”尉遲翼喃喃自語的自問著。
蔣白聽到房間裏的動靜,出現。
見到打開窗戶的尉遲翼,蔣白出聲:“王爺,你又做噩夢了嗎?”
九王爺府的人都知道,九王爺每一次到了夜晚,總是會做噩夢。
久而久之,隻要半夜,九王爺醒來,他們都會認為九王爺是做噩夢了。
尉遲翼緩緩的收回眸光,看向蔣白:“蔣白,皇上回宮了嗎?”
“回了。”
“上一次本王外出,是與誰人一同出去的?”尉遲翼忽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蔣白微微一愣,搖頭:“上一次王爺外出,並不是屬下尾隨的。”
所以他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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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外出回來,尉遲翼昏睡了許久。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尉遲翼又問:“石嘯他們被皇上安排出去,你可有他們的消息?”
石嘯,張明他們都是尉遲翼的護衛。
隻是在尉遲翼被送回北國後,他們幾個人,也同時的被尉遲寒安排做事去了。
自此,他就再也沒有見到他們幾個。
蔣白從懷裏,拿出一封書信,雙手遞上,他說:“這是石嘯寫給屬下的書信,他們正在為皇上執行一項任務,暫時還回不來。”
“是嗎?”尉遲翼總覺得,石嘯他們被安排出去,太過於巧合。
總感覺,他們會知道他到底忘記了什麼。
展開書信,書信上,大抵的都是,石嘯關心尉遲翼的話語。
在這濃濃的關心裏,尉遲翼對自己心裏的想法,越發的肯定了。
“安排一下,本王要去將軍府。”尉遲翼將書信遞給了蔣白,忽然說。
蔣白楞,而後看了看天色,才說:“王爺,這個時辰,大將軍應該已經休息了。”
“……”尉遲翼穿衣服的手一頓,是啊,這麼晚,林墨飛肯定休息了。
他深歎了一聲:“你去給本王熱一壺酒來。”
長夜漫漫,唯有清酒可解他的憂愁。
蔣白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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