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這是一個人?”喜鵲皺著眉頭說:“隻是誰家孩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荒山野嶺?”
月星染沒去想這些問題,她對小白說:“你帶他去收拾一下,然後帶他過來見我。”
有護衛不讚同的說:“姑娘,你現在身子特殊,這小孩這麼晚,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又來曆不明,我們不能留下他。”
“他若是有人家要的孩子,也不會過得這般淒慘。”月星染口吻堅定:“要下吧!”
護衛還要說什麼,被小白的聲音打斷:“我記得那邊有一條小河,就帶他去河裏洗洗,換一身幹淨的衣服。”
月星染點頭。
其他人也不好再繼續的說什麼了。
小白就帶了兩個人,剩下的人,全部留在帳篷外,保護月星染的安全。
小白在這邊,給小男孩洗澡,整個過程,都是緊緊的將他鉗製著。
洗好澡,又給他找了一身衣服。
這衣服是他們大人的,所以穿在小男孩的身上,就像是唱大戲的。
“走吧,帶回去給姑娘看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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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染又坐回了帳篷裏,等了沒一會兒,就見到小白領著一個小孩走了進來。
小男孩依舊被小白鉗製著。
這忽然帶到有光亮的地方,小男孩顯的特別的局促。
月星染看著幹幹淨淨的小男孩,望著他嫩白的小臉,肉呼呼的小手,朝他走近。
小男孩似乎有些懼怕,腳步往後退了一步。
月星染見狀,看向小白。
小白說:“姑娘,屬下見他身體消瘦,又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可他身體很靈活,想來是從小被人遺棄在深山裏的。”
言下意思,這個小男孩完全有可能是在深山裏,長大的。
“喜鵲,之前的吃的還有嗎?”
“有。”喜鵲在一旁,端起熱乎乎的吃的,送到月星染麵前。
月星染說:“給他吃吧!”
喜鵲端著食物,朝小男孩走去。
小男孩一臉警惕,又有些懼怕的後退了一步。
喜鵲柔聲的說:“這是好吃得,你乖乖的站在那裏,就可以吃到奧!”
小男孩:“……”
喜鵲上前一步,小男孩就會後退一步。
見這情形,月星染隻得說:“喜鵲,你將吃的放下,我們出去談。”
喜鵲點點頭:“是。”
月星染帶頭出去,小白緊跟其後。
喜鵲放下吃的,也跟著走了出去。
帳篷裏,隻剩下了小男孩,跟一堆燒的正旺的柴火,心裏有些忌憚。
小男孩悄悄的走過去,端起喜鵲放在一旁的食物。
當食物到手後,他再也不在顧忌,大口大口的用手抓著吃。
剛才洗幹淨的手,很快就滿是油了。
可是他不管這些,此刻沒有什麼,比填飽肚子來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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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外,月星染收回了眸光,轉過身,她說:“小白,你剛才為他洗澡的時候,他說話了嗎?”
小白搖頭:“這正是屬下想要跟你稟報的事情,屬下覺得他雖然七八歲了,但是不會說話。”
不會說話。
一切的舉動,又像是動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