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孩子的娘。”尉遲寒伸手,在她肚子上摸了摸,問:“現在孩子有調皮嗎?”

“還沒到時候呢。”說起這個,月星染又說:“不過我發現,我懷孕,好像沒有什麼孕吐的反應。”

“孕吐?”

“就是吃什麼吐什麼,然後手腳浮腫之類的。”

聽著她輕描淡寫的話語,尉遲寒輕皺眉頭,指著她的肚子說:“若是這孩子,讓你遭受這些,等他出來,我定要好好揍他一頓。”

“你有沒有搞錯,還沒有出世,你就想著打他。”月星染冷哼一聲:“不要理你了。”

掀開被褥,下了床榻。

尉遲寒坐在那裏,看著她生氣的樣子,嘴角撩起:“周叔跟我說,懷孕的人,容易矯情,果然不假。”

“你……”月星染這下子真的生氣了。

尉遲寒走過來,拿過她手中的衣服,為她穿衣服,一邊又說:“不過周叔不知道,我最喜歡看你矯情的樣子,特別的有勁。”

“變態。”

“大小姐,承乾宮貴妃娘娘來了。”門外,響起了喜鵲的聲音。

月星染眉頭一皺,奇怪:“我與這個穆穎,可謂是水火不容,她怎麼會忽然來找我?”

說著,說著,她發現一旁男人的臉色,有些不對勁。

“七爺,你怎麼了?”

尉遲寒看著她,神情有一些凝重。

這樣的神情,讓月星染心裏一緊,她又問了一遍:“七爺,到底怎麼回事?”

“月兒,我想這個穆穎,有可能是來找我的。”

月星染:“……”

知道事到如今,有些事情是瞞不住了,尉遲寒隻好選擇坦白交代了。

他說:“我昨晚出門,把落單的元湛,狠狠揍了一頓。”

月星染:“啊?”

他把元湛打了。

尉遲寒想到昨晚,神情有些興奮,他說:“昨晚我就照著他的臉打,所以我才會非常的肯定,接下來幾天,他不會找你,也不會去早朝。”

月星染:“……”

“但是我昨晚打他的時候,不知道穆穎就躲在暗處,所以……”他才會覺得,那個穆穎,是來找他的。

聽完他的整個敘述,月星染笑的有些詭異:“所以七爺的意思,你昨晚打元湛的時候,沒有戴麵具,要回長信宮的時候,又把麵具帶上,所以穆穎看到了,沒有戴麵具的你。”

尉遲寒點頭。

“也就是說,穆穎看上了你。”

尉遲寒立馬表態:“月兒,我的身,我的心,可全隻有你一人。”

“若不是你身心皆都屬於我,你以為你還會站在這裏?”

月星染的手,在他麵前搖晃了幾下:“這是必死無疑毒,沾到些許,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尉遲寒:“……”

尉遲寒在這一刻,深刻的知道,這天下人,得罪了誰,也不能得罪了女人。

因為女人是他們男人,惹不起的神。

-

外殿。

穆穎優雅的坐在椅子上,時不時的伸頭,朝內殿看去。

等了一會,沒見到月星染出來,她又看向外麵院子,麵色有些著急的問喜鵲:“你不是說,司白在內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