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再看著她手中的金色麵具,恍然。

他猛地笑出了聲:“哈哈哈,我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

“你忘記了什麼?”

“之前尊上給我做了一個人皮麵具,我來找你,一直都以為,我帶著人皮麵具。”

其實是,他沒有帶。

而且在跟司白換身份的時候,他帶上的隻是麵具。

可他卻是把這些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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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的解釋,月星染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這可真的是,越急與亂。”

越亂,越是容易出事。

“月兒。”尉遲寒直接伸手,將她拉入了懷中。

月星染坐在他的腿上,麵對著他,伸手撫摸著他俊美的容顏:“這麼俊美的容顏,若是被這宮中的女人看到,指不定要惹出什麼禍端來。”

尉遲寒順著她的話,說:“若是能讓他們自相殘殺,那是最好不過了。”

月星染:“……”

尉遲寒一手捧著她的臉,吻上了她的紅唇,他一邊說:“早就想吻你了。”

隻是一直被司白這個身份束縛著,不敢做,不敢為,可真是苦死他了。

炙熱的薄唇,吻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他在上麵,輾轉反側,溫柔以待,相濡以沫。

直到兩個人氣喘籲籲,尉遲寒才停了下來。

尉遲寒摟著她,難受的動了動身子:“太難受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他想她,很想,很想她。

月星染能明顯的感覺到身下的堅硬,再聽耳邊這粗重的喘息聲。

每一樣,都在彰顯著他此刻亢奮的心情。

他想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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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現在還不可以,再等等,再等等,就會好了。”

尉遲寒盡管心中有數,但真的聽到她這話,心中還是有著很大的失落。

他自我安慰著說:“好吧,不扯這個,轉移話題。”

月星染:“……”

他跟她分析著說:“太後娘娘找你,給你這麼大的誘惑,隻有一個理由,她想要替皇上,板倒將軍府。”

月星染沒往深了想,說:“貴妃娘娘的後盾就是將軍府,將軍府倒了,貴妃娘娘,自然也就什麼都不是了。”

“月兒,你想錯了。”

“錯了?”月星染皺眉。

看著她小迷糊的樣子,尉遲寒嘴角溢著寵溺的笑,說:“與其說,太後娘娘想板倒貴妃娘娘,還不如說她想板倒將軍府。”

聽尉遲寒這麼一說,月星染猛然的怔了怔神:“七爺,你說的太對了,你若是不說,我還真的沒往這方麵想。”

尉遲寒:“……”

月星染坐在他的懷裏,抱著自己的頭顱,自言自語的說:“難道這就是,一孕傻三年的症狀嗎?”

之前有點事情,她都可以,一舉三。

可是現在什麼事情,她都喜歡,直接看表明,賴得更深一層的去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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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孕傻三年?”尉遲寒學著她的話,好笑的抱著她的身體,搖了搖,問:“你從哪裏聽到這話的?”

“這話自古就有的。”說完,月星染又打了一個哈欠:“七爺,既然太後娘娘想要板倒將軍府,那這事,我不能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