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可真是讓我太驚喜了。
也讓他太意外了。
他悄悄的來,悄悄的走。
而房間裏的白翎跟月星染沒有絲毫的發現。
白翎武功高強,為何也沒有察覺到尉遲上虞剛才的出現??
那是因為,尉遲上虞有一門武功,可以為了不被敵人發現,屏住全部氣息。
而這個時候的他,如同死人,饒是任何武功高強之人,也不會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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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了進來,月星染笑著說:“上一次在你的地方,與你長談了一夜,這一次在我的地方。”
白翎聽著她的話,深紫色瑰麗的眼眸裏,劃過什麼。
他不動聲色,笑著解釋說:“或許這本就是微臣與殿下的緣分。”
“緣分?”月星染嗤笑一聲:“這算什麼緣分?”
兩個人隻是促膝長談兩夜,怎麼能跟緣分扯上關係。
白翎看著她,他剛才的話,指的是夜晚相處,本就該有的緣分。
畢竟十五年前,女帝曾作出過那樣的承諾,下過那樣的聖旨。
隻是沒想到,聰明的月星染,竟然會誤認為是促膝長談的緣分。
不過對此,白翎笑笑,並未解釋。
“叩叩叩。”
房門再一次的被敲響。
月星染直接掀開被褥下了床榻。
她的眼裏,白翎是男人,但是她也穿的很保守。
褻衣褻褲,不就是很保守很保守的現代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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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打開。
月星染看著本該睡在床榻上的男人,忽然出現在她房門口,有些迷惑不解,看向他身邊的護衛。
“鬼宿,怎麼回事?”
“爺背後傷口有些癢,他等不及,所以就讓屬下扶著他過來了。”鬼宿是這樣解釋的。
站在後麵的鬼畜,則是一直垂眸,不讓月星染看到他的眼睛。
月星染收回眸光,看向緊繃著一張臉的尉遲寒。
說他傷口癢,打死她,她也是不會相信的。
若是說他死要麵子的找個理由,隻為來她房間,月星染是絕對相信的。
收回心中的各種想法,月星染問:“七爺,你的傷,我可說過,你不能下榻?”
尉遲寒:“……”
“爺這是擔心你還在休息,所以才親自過來的。”鬼宿又幫著說了一句話。
月星染涼涼的瞥了他一眼,鬼宿下意識的垂眸。
月星染看著尉遲寒,無奈歎息一聲,讓開了位置:“既然來都來了,先進來。”
“是。”鬼宿心下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把人給送走了。
尉遲寒察覺到鬼宿深呼的一口氣後,眸光冷冷的看了過來。
鬼宿立刻隻覺得脊背發涼,連忙殷勤的說:“爺,屬下扶你進去。”
月星染走到另一邊,伸手,攙扶著尉遲寒的手臂。
在月星染的手,攙扶上尉遲寒的手臂時,鬼宿很明顯的感覺到,來自爺身上的氣息,變得溫和了許多。
跨過了門檻,朝裏走去。
“……”當尉遲寒站在屏風旁,看到站在那裏,一身紅衣的男人,怒火噌噌噌的直線上漲。
他帶著冷意,唰的回過頭來,看向月星染:“他為什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