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染轉身。
“月兒?”看著她直接走,尉遲寒著急了。
聽著他著急的聲音,終究是良心發現,月星染說:“我去洗洗手。”
“……好,我等你。”
房間裏的水髒了,月星染直接端著水盆出去了。
在房門口,有護衛守著。
護衛見她端著水盆出來,便要伸手接過:“姑娘,是需要熱水嗎?”
“嗯,我自己去就可以。”月星染避開了護衛伸過來的手。
護衛有些不理解,不過也沒有執著:“是。”
月星染之所以自己去倒水,是想去看看,讓司白準備的小米粥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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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在月星染剛離開,一直尾隨在她身邊的暗衛,小白匆匆出現了。
“爺。”
“這麼著急,是出了什麼事情?”尉遲寒問。
小白看了一眼房門口,往床榻靠近了一些,急急的說:“爺,屬下發現一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你都已經這樣說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額。”小白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然後輕聲的說:“之前姑娘去煙波湖府邸,爺讓屬下尾隨姑娘身邊保護。”
尉遲寒聽著他的話,有些不耐的直接說:“說重點。”
小白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事關月星染,所以他才沒有直接說。
不過既然自家爺讓他直接說,他索性也就直接說了。
“在煙波湖府邸,屬下聽到尊主身邊的貼身護衛禦衛,喚姑娘為殿下。”
尉遲寒琉璃鳳眸一眯:“殿下?”
“就在姑娘來你這邊時,尊主帶了一個麵帶金色麵具的男人過來,那男人現在是姑娘的護衛,而且……”說到這裏,小白停頓了一下。
尉遲寒微微的撩起眼皮,滿臉不爽的問:“怎麼停下了?”
“屬下聽到尊主喚姑娘,也是為殿下。”
尉遲寒眸光一凝,殿下麼?
可是殿下,不都是未來儲君的意思嗎?
還是說,他們喚月兒的這個殿下,是其他意思呢?
自小白出現,說出這些話來,在尉遲寒的心裏,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懷疑,月星染留在他的身邊,是另有企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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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
“這件事情,你暫時誰也不要說,我找個時間,問問她。”說完這話,尉遲寒自己也愣住了。
他什麼時候,竟然對一個女人,如此信任了。
想到她生氣的樣子,尉遲寒輕笑出聲:“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去吧!”
“是。”小白轉身,再一次的消失在角落裏。
暗衛,最善於的就是隱藏自己的氣息。
小白剛離開,鬼宿也匆匆的來到床榻邊。
尉遲寒看著他的樣子,微揚眉梢:“有事?”
今天一個兩個的,怎麼回事?
“屬下有一事,思前想後,還是覺得應該跟爺稟報一聲。”鬼宿說。
尉遲寒看著他認真鄭重的樣子,大抵的猜到了什麼。
直接問:“你要說的,跟小白說的是一件事吧!”
“小白也知道了?”鬼宿說完,又忽做恍然狀:“對了,我差點忘了,小白現在是她的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