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月星染的緊張:“你放心,這東西本就是你的,我換了去也是無用。”
“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本就是她的東西,難道這個男人知道她是穿越過來的人嗎?
“小妹,你過來,我就告訴你什麼意思。”
尉遲寒拳頭一捏,這個男人,竟然當著他的臉,調戲月兒。
“七爺。”月星染主動的牽著尉遲寒的手,凝視著他,問:“我並沒有你這樣的哥哥,請你注意稱呼。”
“沒有嗎?”男人自喃,又說:“有吧?”
就在大家眨眼的個功夫,剛才還站在那裏的男人,如一陣風在他們麵前拂過,隻留下窗戶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代表著剛才有人出去過。
“這人是誰,他的武功造詣已經達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青離說。
尉遲翼又說:“這個人頭發的顏色,我從未見過。”
暗紅色,無論是在饒僵,還是在南朝,這樣發色,應該是無人見過。
“月兒,你可有受傷?”他們關心的問題,皆都不是尉遲寒所關心的。
他隻在乎眼前的女人,是否有事。
月星染輕搖頭,握著黑色令牌的手緊了緊。
“我沒事,他的武功很厲害,但他沒有傷害我們任何一人,暫時非敵非友。”
至於他的頭發……
在二十一世紀,這樣暗紅色的頭發,倒是隨處可見。
隻是這裏並非二十一世紀,那麼他的頭發,又是怎麼回事呢?
月星染發現,自從來到連州後,好多事情,變得越來越向某個方向發展。
垂眸,看著手中的令牌,會是這個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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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你可是想到了什麼?”尉遲寒看到了她眼裏的迷惘,還有糾結。
月星染還是搖頭,收回漂遊的心思,看向他們:“關於煙波湖府邸的事情,調查的如何了?”
尉遲寒搖頭:“沒有任何頭緒,人進不去。”
安排去的人,剛翻進府邸,就被人發現了。
好在煙波湖府邸人並沒有為難他派去的人,隻是將人送了出去,警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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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默默無聲的尊上,忽然開口:“你說剛才那個人,會不會就是煙波湖府邸的人?”
尊上這話,讓所有人眼前一亮。
是啊,傳聞煙波湖府邸的人都很神秘,如此一想,還真的極有可能。
月星染提出了疑問:“若他是煙波湖府邸的人,為何單獨來客棧?”
單獨來找她?
而且他的那一聲小妹,叫的她心微微一顫,莫名的有種熟悉感。
“難道是為了這個嗎?”攤開掌心,嫩白的掌心,放著黑色的令牌。
尉遲寒一雙深邃的琉璃鳳眸,鎖定著她掌心的令牌,說:“也有可能是因為隻有我們拿到了這枚令牌。”
也就是說,在眾多上船者中,隻有他們拿到了這黑色通行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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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寒的話,讓大家看向黑色令牌的眸光,頓時變得很熱切。
月星染看著他們這樣子,收起令牌,淡淡的說:“我還是那句話,船到橋頭自然直。”
想不通的問題,暫時就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