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她的回應,尉遲寒心潮澎湃。
靈巧的舌,直接長驅直入。
強勢,霸道的索取。
他貪婪的吸吮著她的唇舌,吻得月星染舌頭都麻木了。
手腳提不起力氣,身體也在他的懷裏,癱軟成了一汪春水,柔軟的不可思議。
-
“月兒,月兒……”
若不是最後的理智,強製性將他拉回,尉遲寒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懷裏的人兒,雙眸迷離的望著他,那眼神,簡直比什麼春yao都要來的凶猛。
他大口大口的深呼吸著。
他想要她,急切的想要。
但是,他身上有毒,尊上說過,跟他在一起的女人,皆都會因為他身上的毒,再一次歡愉後,而喪命。
故而,現在他還不能要她。
月星染見他額頭青筋凸出,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滑落,她疑惑不解:“七爺?”
剛才有那麼一會,她以為,他會繼續下去的。
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他竟在這個節骨眼上,停了下來。
“月兒。”低頭看著懷裏的人。
他猩紅的眼眸裏,滿是欲望,身體硬的發疼,而他隻能隱忍。
“你明知會不舒服,為何還要……”
“啵~”尉遲寒低頭,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忍著的確不舒服,但是月兒的唇很香很甜很滑,故而什麼都是值得的。”
聽著他油嘴滑舌的話語,月星染卻仿佛看到了他內心深處,很是篤定的說:“你有事情瞞著我。”
“月兒,我沒有。”
月星染盯著他的眼睛,輕皺著眉頭。
尉遲寒不喜她皺眉的樣子,他終究還是不舍得看她生一丁點的氣,伸手撫平:“月兒,不告訴你,隻是不希望你跟著一起擔心。”
“所以你剛才忽然停下,隻是因為,你暫時還不能跟我在一起。”這話,月星染說的又是很肯定。
尉遲寒定定的看著她,半響,才悠悠點頭:“因為我身上的毒。”
“……”想到他身上的毒,月星染就想到了他發作時的情形,很是心疼的回抱著他:“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把毒從你身體裏拔除的。”
抱著她,緊緊的:“我相信你。”他舔著她的耳垂,沙啞著聲說:“月兒,等我毒解了之後,我便想把你弄哭。”
“咳咳咳……”月星染推聳了他一把:“沒個正經。”
“月兒,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在想著何時完成這件事。”
“七爺。”
“好吧!暫時吃不到,暫時不說。”
月星染扶額:“七爺,馬上又要到十五了,你可拿到了靈液?”
上一次,是她喝過靈液,故而身體裏的血有用。
這次,隻怕是一定要有靈液了。
“鬼畜早已將靈液取回來了。”
“那就好。”
兩個人在這寒冬的季節,依偎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似是有著說不完的話。
-
日子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冬獵的日子。
這一天,一大早,尉遲寒便來到月星染的房間,見她還在熟睡中,心有不忍。
這天才擦亮,他不想讓她跟著一起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