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話,鬼畜立刻想到了什麼點頭:“不錯,月姑娘。”

若是說,入宮一事,還有何人能夠勸說尉遲寒的,那麼此人,一定非月星染莫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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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院。

月星染在尉遲寒離開後,陪著蕭令羽聊了一會,檢查了他的內傷。

又檢查了一下寒星手臂上的傷,確定無礙後,才說:“這冬天,身體恢複的慢,你們切記,不可操之過急。”

“主子說的,我都記下了。”寒星說。

“星染,幸好有你。”

月星染對著蕭令羽挽唇一笑,望著寒星指了指一旁的位置,寒星知曉她的性子,倒也沒有為難,坐下。

她問:“寒星,今天我們兩個聊聊天。”

“你請說。”

“對你,你知道我為什麼至今都沒有好好的跟你談過嗎?”月星染這話,問的很直接,也很坦然。

寒星微微一愣後,說:“或許屬下能猜到一二。”

因為她不信任他。

“既然你能猜到,我且便當你真的知曉我心中想法了。”

她看了看,床榻上,眸光緊鎖著她的蕭令羽,再看向寒星:“既然你們都是我的人,那麼有件事情,我覺得,我有必要讓你們知道。”

見著她如此鄭重的神色,蕭令羽跟寒星神色都變得鄭重了起來。

沒有絲毫的猶豫,或者是其他,她說:“我跟七爺在一起了,也就是說,從今往後,他所做的事情,我都會參與,你們可明白我所說的話?”

有些人,一旦要了,便要參與他生命中所有人的事情。

無論這事,是好是壞,皆都不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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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此話,寒星下意識的朝床榻看去。

“在一起了?”蕭令羽心裏咯噔一下,似是有什麼碎開了:“星染,你已經答應跟他在一起一輩子了嗎?”

月星染清冷的眸子裏是淡淡的笑,白色麵紗下的紅唇,微微勾起:“我既然已經選定跟他在一起,自然希望是一輩子。”

說到這裏,月星染有些感概:“隻是人的一輩子很長,故而很多事情,總是無法預料,所以現在我無法回答蕭蕭的話。”

“原來如此。”她這樣的話,多多少少,讓蕭令羽心裏稍稍好過了一些,他又問:“星染,你跟他在一起,是因為他對你的救命之恩嗎?”

“……”這個問題,月星染還真的沒有想過。

不過有一點,她是可以肯定的,無論初衷是什麼,現在,她是真的對他動了心的。

蕭令羽在月星染的眼裏,看到了徘徊,仿佛為自己看到了希望:“星染,此事我不多問,我隻希望你開心就好。”

“謝謝蕭蕭。”話鋒一轉,她說:“那我們言歸正傳。”

月星染看著寒星,看著蕭令羽,直接道:“對於皇家,我可能了解的不多,但有一件事情,恒古不變,那就是帝王之爭。”

當月星染提起帝王之爭時,寒星的臉上,有過一閃而過的厭惡。

蕭令羽接著月星染的話,繼續往下說:“星染的意思,七爺身為皇家的人,他亦會被卷入了帝王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