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保坑的這些說法,我隻能理解為是善意的謊言,而且,這些他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難不能他真的知道這件事情的經過?
“第二件事就是何謂苦要離開鎮子了,因為他答應我,隻要我告訴你真相,他就永遠不當警察並且還要離開鎮子,時間應該是在今天下午吧!”何保坑說完,也沒有再看阿緣的反應,而是直接起身離開床邊。“還有,何謂苦又一次在當警察這件事上妥協,這都是你的功勞,我和他媽媽都要謝謝你!”
“為什麼?”阿緣終究還是開口了,她用微弱的聲音道,“為什麼何大哥要這麼做?”
“唉,為了愛!”何保坑沒回頭就走了。
“為了愛?為了愛。”阿緣喃喃了兩句,眼淚開始決堤,這是自她父親死後第一次哭。
何保坑回到警察廳十點多點,此時何謂苦才剛起床。他樣本在樓上刷牙,聽見何保坑回來的聲音,連臉都沒洗就帶著刮胡子的泡沫下來。
“阿緣好了嗎?”何謂苦還在下樓梯時就問。
“八九不離十!”何保坑一邊從自己的保溫杯裏到了一些茶出來喝一邊答。
“到底這麼樣了,說清楚點?”何謂苦站在自己父親的辦公桌前,神色緊張。
“她說話了。”
“說話了,說話了,那、、、那就好!”何謂苦聽了何保坑的話後,傻傻的站在原地,看起來既不像興奮也不像傷心。
“行李收拾好沒有,吃過飯後,剛好你袁叔要到外麵拿藥,你正好可以坐他的摩托出鎮。”
“阿緣說了什麼?”何保坑沒有回答何保坑的問題,反倒像突然想起來這麼一個重要的問題,所以馬上迫不及待的問了。
“她問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什麼為什麼這麼做?啊,你告訴她了?”剛開始何謂苦還想不明白阿緣的問題,因為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偉大的事。
“嗯,因為這也是治療的一部分。”
“那你還說了什麼?”何謂苦的臉突然爆紅了,連白色的泡沫都擋不住。
“沒了。”
“沒了?沒了?哦,沒了就好。”
“快去把你的臉洗了,像什麼樣?”何保坑提醒著何謂苦,他看見自家兒子傻不拉幾上樓的樣子,皺了一下眉頭,大概懷疑自己昨晚的藥是不是下多了,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兒子的腦子給弄壞了?
吃過午飯,何謂苦把我鄭重的交給何保坑,並且養本龜的注意事項列了一張單子。結果在何謂苦剛提著行李出了家門,何保坑就把我扔到了沙發底下,嘴上還不屑道,“不就一隻烏龜嗎,搞得比人還重要,像什麼話?”
何保坑沒有去送何謂苦,大概是出於“父親式”的害羞吧,不過還是在自家樓頂看著何謂苦和醫生都消失在視線內才下來。
何謂苦走得可謂悄無聲息,誰都沒去送,隻是他真的舍得離開小鎮,離開阿緣嗎?
(又要展開一場血雨腥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