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診斷完沒多久就離去,剩下何謂苦在阿緣家裏。已經明白何謂苦對阿緣心意的老板娘,就算為了自己女兒的名聲,她也不能讓何謂苦逗留太久。
“小何,你先回去吧,今天也謝謝你過來看我們。”老板娘為難的下了逐客令。
“我、、、好,我明、、、過幾天再來。”何謂苦心裏自然也明白自己的行為可能會給阿緣造成困擾,不然不會和醫生一起來。
何謂苦從阿緣家出來後,就一直用莫名其妙的眼神一直盯著我看,我心生不好的預感,老覺得他會把我頓了給阿緣補身體。
事情證明我想多了,何謂苦看了我十多分鍾後,快步跑回了自己的家,然後在二樓的書房裏找到何保坑。書房不大,三分之二的空間都用來放書,新舊不一的書密密麻麻的擠在架子上和地上。
“爸,我要到城裏找心理醫生治阿緣的病。”何謂苦筆直的站在何保坑麵前,語氣堅決。
“老袁跟你說這樣能治好阿緣?”何保坑一點也不驚訝,他坐在書桌前,仰頭看著自己的兒子。
“沒有,但我認為不能放過任何一絲希望,這不是您平時教導我的嗎?”
“我的前提是,方向正確的時候。”
“我認為我的方向沒有錯。”
“我反對,何謂苦,你不是醫生!”何保坑的聲調突高,已經是上司和下屬說話的口吻。“你醒醒吧,你這麼做,很可能反而會害了阿緣,即便這樣你也不在乎嗎?”
何謂苦的眼神開始動搖,在何保坑麵前僵持了三四分鍾,最終在何保坑的麵前哭了起來,他緩緩的蹲在地上,哭得像一個丟了心愛寵物的孩子,我也從他藏在身後的手中滑落到地上。
“那怎麼辦?怎麼辦、、、、、、”何謂苦喃喃自語。
看著哭得跟淚人似的的何謂苦,我想起了古尋箏。如果是古尋箏麵臨著這種情況,他會不會哭?答案是不會,因為他根本沒有可以訴哭的對象。
“哭什麼哭,起來,沒用的東西!”何保坑看起來一點也不同情兒子,他大聲叱喝這何謂苦。“就你這比玻璃還脆的意誌,以後還想有什麼出息嗎?”
“我不要什麼出息,隻想阿緣能好起來。”何謂苦眼淚嘩啦嘩啦的流,果然喜歡養小寵物的人心腸都比較軟。
“你這樣,她就能好起來嗎?”說這句話時,何保坑的語氣平和了幾分才,他走到何謂苦的麵前,也蹲了下來,“如果你答應我不再做警察,並且離開這裏到外麵去工作,我就幫你治好阿緣,怎麼樣?”
“真的?”
何保坑見何謂苦一點也不猶豫的表情,眼裏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點點頭。
何謂苦看見自己父親的點頭,毫不遲疑的站起來,走到何保坑的書桌前,把一個相框轉過了,照片上是一位看起來很溫柔的年輕女性,“我在媽麵前發誓,如果爸爸能治好阿緣,我何謂苦此生不再當警察,並且離開這裏到城裏工作。”
“好,好,記住你說的話!”
“你什麼時候開始治?”何謂苦已經不哭了,殘留的淚水裏反射著興奮的光芒。
“明天。”
“需要多久?”
“十分鍾。”
“好,那、、、”
“但你不能跟來。”知子莫若父,何保坑打斷何謂苦的話,。
“好。你一治好阿緣,我就走。”
“最好這樣。”
兩人談話結束,何謂苦撿起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看樣子,是真的打算履行自己的誓言,並且完全相信自己的父親能在十分鍾內治好阿緣。
(怎麼辦?沒人看就想停更休息一下,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