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發現柳美穗真實身份的古尋箏,現在就隻是懷疑柳美穗。要是換了別人,估計早驚慌失措地報警了。
古尋箏再看了一眼關於柳美穗的資料,然後撕了個稀巴爛,他揚起手本想讓紙片隨山風而去,但最終又揣回了兜裏,大概是怕別人知道吧,而且亂扔垃圾也不好。
“古兄,在這幹啥呢,要吃午飯了!”何謂苦剛上爬山來,似乎是特意來找古尋箏的。
“好。”
“等等。”何謂苦突然喊停,然後一步一步的向我藏身的草叢走來。
唉,何謂苦對烏龜是有多執著,這都能發現我?現在要逃已經來不及了,隻好“坐以待斃”。
“阿純?”在何謂苦把我從草叢中抓出來時,古尋箏認出了我。
“不,這隻是小莉兒的。你那隻烏龜的龜殼上的花紋和這隻不一樣。”
“小莉兒?我看看。”古尋箏接過我,然後把我翻過,之後把我的腿全部從龜殼裏拉出來看了裏邊,並且還往我龜殼內吐口水。“不,這隻是我的,你看,我在這四個地方寫了四個遇水就會顯的字。”
what?這是寫上去的,趁我睡著的時候?
“我看看。古,家,王,八!”何謂苦邊轉我的身體邊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念完後一臉無語。
本龜也是。
“那就奇怪了。”何謂苦乎還是不相信,還反複的查看我背上的花紋。
“何大哥,你說的花紋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回去再說吧,我爸還在等著我們回去吃飯呢。”
“好。”
於是,他們一起下了山回到何謂苦的家。
飯桌上,我也就被放在何謂苦的碗邊。
“在你的烏龜丟後不久,王總大哥帶著小莉兒和這隻烏龜來找我,說是問我這隻烏龜是不是你的,當時我看了一眼,發現龜殼的花紋確實和以前你的不同,所以說不是你的。”古何謂苦邊吃邊說。
“為什麼要來問你?”坐在主位的何保坑問。
“因為他們說烏龜是小莉兒在自家井邊撿的,所以來問問可不可能是我弄丟的那隻。”
“何大哥,你沒有錯,雖然我分不出烏龜背上的花紋的差異,但我手機有阿純的照片,我剛看了,確實有很大的差別。”古尋箏看了一眼我,似乎也是一臉疑惑,“難道是巧合?”
“不可能,肯定是有人改變的烏龜的花紋,你們看它背上的花紋線條是不是很生硬?”何保坑放下碗,指了指了我的龜殼。
“我看不出。”沒用的古尋箏,作為主人有臉不?
“確實是有些生硬,很不自然。”何謂苦低頭認真的看著我的背上的花紋,似乎在鑒定古董一樣認真。
“誰會和一隻不值錢的烏龜較勁?”古尋箏毫不在乎的問。
何謂苦想反駁,但還是沒說,畢竟我是古尋箏的財產。
“難說,現在的人都很閑,閑到為所欲為。”何保坑的話似有所指。
無論如何,現在我被他們發現,要想逃是不太可能的了,因為何謂苦知道一百種以上防止我再次逃走的方法。
“怎麼樣?現在烏龜找回來了,你女朋友應該會跟你回家了吧?”一直以來,也就隻有把烏龜和人一樣看重的何謂苦相信柳美穗是因為我才留在小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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