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裏聽見何謂苦叫喊的柳美穗走了出來看門,她的樣子看起來挺精神的,乍一看好像還胖了點。
“謝謝你,柳小姐。”何謂苦看見出來開門的是柳美穗,臉紅了一下。沒辦法,柳美穗禦姐的氣場一直都很強大。
“不用客氣,何警官。”柳美穗給你何謂苦一個標準的商用微笑。
“呃,我是來給你們修電燈的。”何謂苦提了提工具箱。
“我知道,是我昨天到警察廳拜托了何局長。”
他們邊走邊說,我也趁他們不注意跟了過去。
“何叔叔,你來了!”小莉兒見到何謂苦,一下子就撲到何謂苦的懷裏。
“嗯嗯,你吃過早餐了沒?”何謂苦溫柔的摸摸小莉兒已經把頭發編成兩股大辮子的頭。
“吃過了,是我柳姐姐一起煮的。”小莉兒抬起頭,一臉崇拜的看著站在旁邊的柳美穗。
“哇,你的新鞋子好漂亮,新買的嗎?”聽何謂苦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今天小莉兒穿上了一對新的半筒粉色皮鞋。不是什麼名牌,不過也要一兩百塊錢的樣子。
“嘻嘻”小莉兒聽見何謂苦的誇讚,毫不掩飾的露齒笑了,“是柳姐姐送我的生日禮物。”
“你生日,什麼時候,咋不告訴叔叔?”其實貧苦人家哪會給小孩過什麼生日,家長能在小孩生日那天專門煮一兩個雞蛋算不錯了。
“前天。”小莉兒天真的說。
“前天是吧,好、、、我記下了!”何謂苦真的拿出手機在日曆上記下小莉兒的生日。
“是小何來修電燈了嗎?”小莉兒的媽媽在房間裏喊。
“是的,葉嫂。”
“不好意思,又麻煩你了!”
“小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你要不要先喝杯茶再開始?”柳美穗這麼問,表麵上看上去是客氣,實際是在無形的催何謂苦開始工作。
“不,不用了,我馬上開始。”
何謂苦估計真的經常幹這種“小事”,他三兩下就把小莉兒家的電燈修好了。搞定之後,他好像因為有點怕時不時看著他的柳美穗,所以坐也不坐就要走。
“等等,何警官。”柳美穗快步和何謂苦一起走出來。
“柳小姐,還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嗎?”
“我們邊走邊說吧!”柳美穗轉身用手示意小莉兒去照顧媽媽,別跟著他們。小莉兒很聽柳美穗的話,隻看手勢就乖乖照做。
走出籬笆小院,柳美穗開口:“聽說鎮子上又有人的東西被偷了。”
“嗯,您是不是還想著那隻小烏龜,對不起,至今我還沒找到它。”何謂苦真誠的向柳美穗道著歉,但柳美穗這麼問地用意不會是指這件事。
“沒事,當時你也是辦案需要。”柳美穗擺擺手,再道,“有什麼嫌疑人嗎?”
至今我都不明白何謂苦當時何拿走我是在案子的哪裏用了。
“唉,有就好了!”
“你們對王總這個人了解多少,聽小莉兒的媽媽說,他並不是本地人。”柳美穗拐著彎提醒何謂苦注意王總這個人,這麼說,柳美穗也懷疑是王總。不會吧,難道柳美穗會認為曾經令人聞風色變的搭檔已經淪落到偷勺子的地步了?
“您不會懷疑王總大哥吧?不可能的,王總大哥雖然是六年前才來本地居住的,但他人很好。他來了後,不僅找藥材幫我爸治療風濕,還在其他方麵幫助了鎮子上不少人。而且,他好像一直都不缺錢,沒必要小偷小摸。”
“我不是說懷疑他,隻是隨便問問。他最近結婚了,過得怎樣?”柳美穗說這句話時,停了下來,眼睛看著遙遠的地方,似在回憶。
“我、、、不知道。”何謂苦估計是聽到“結婚”,想起來阿緣,情緒一上來,馬上就一副醃菜的摸樣,完全沒注意到柳美穗為什麼這麼關注王總。
柳美穗看何謂苦這副摸樣,眼睛的精光一閃而過,她拍拍何謂苦的肩膀,什麼也沒說就轉身回了小莉兒的家,留下拿著工具箱在冬陽下難過的何謂苦。
本龜覺得柳美穗並不是在懷疑王總再次偷竊,或者說,就算是懷疑,那她應該也是覺得王總的本意不是偷些小東西這麼簡單!
嘖,最近小鎮上的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底什麼是神秘“開關”啟動了,“核心”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