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因上是沒發現什麼特別的疑點,但日記還提到的醫生的一個猜測,他認為阿緣的父親是死在奶奶的前麵,因為醫生去到阿緣奶奶家時,奶奶是撲倒在阿緣父親的身上,雙手還摸著阿緣父親的臉。如果奶奶是死在阿緣父親的前麵,那奶奶應該死在床上才對,所以醫生猜測是阿緣的父親在服侍奶奶的過程中突然死亡,所以病重的奶奶才從床上爬下來查看自己兒子的情況,發現兒子已經死亡後,受不了刺激才去世的。
雖然作為第一目擊者的老板娘當時已經跪在地上哭得不成人形,但兩個死者的姿勢都沒有變。死亡時間在早上七點半左右,當時老板娘去給阿緣的父親和奶奶送飯。而那時,王總已經吃過早餐離開了自己的家,正去往何謂苦家的路上。
在所有人都離開阿緣奶奶家後,我也進去屋裏查看過,確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難道阿緣的父親和奶奶真的是自然去世的?
阿緣的父親看上去不過是五十歲上下,身體很健碩,不像有什麼病的樣子。不過生死之事,向來都很難說清楚。
葬禮期間和過後的一周裏,我一直跟著王總,他並沒有什麼動作,老板娘也是老老實實地的處理喪禮上的一切事物,哪怕錢老板前來吊唁,她也沒有過分的熱情招待,隻是每天把眼睛哭得像兩隻核桃。
難道王總和老板娘的事已經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辦妥了嗎?還是被阿緣父親和奶奶的突發死亡耽誤了?我不是沒有懷疑過阿緣父親的死與他倆有關,但一方麵沒有任何證據顯示與他們有關,另一方麵,老板娘會狠心讓人殺死與自己結婚多年的丈夫嗎?圖什麼?如果她想和錢老板在一起,離婚不就行了,幹嘛非得犯罪?就算不考慮那是自己女兒的父親,也應該會考慮自己會不會受到法律的製裁才對。
鑒於這些原因,我隻能認為事情或許沒有我想得這麼複雜。
在葬禮上,我看見了柳美穗,她站在離人群很遠的地方,牽著小莉兒的手靜靜看著葬禮上的每一個人。她麵無表情,像是居高臨下審視人間的天神。看著柳美穗清明的眼睛,我總感覺她知道些什麼,起碼她曾經對王總這個人是了解的,看來我的先好好的查查王總這個人的過去。
而古尋箏也隨著錢老板參加了葬禮,他的表情很傷悲,似乎死的是自己的親人一樣。古尋箏是一個非常真實的人,他的所有表情很少違背自己的心靈,所以他在葬禮上憫憐他人的表現,令我對他刮目相看。
等小鎮又恢複往日的平靜後,此時離何謂苦和柳美穗來坑鎮已經過去了一個月。我為了調查王總的身份,來到了礦山的辦公室,因為隻有這有電腦可以用。
我生前是一位很有權勢的人,所以有非常多的渠道去調查一個人。我用還活著朋友的名義在世界情報商論壇發了一單生意。我那位朋友自然也是了不起的人物,不過我知道他最近正一個人躲在某個斷網的世外桃源裏享受清淨,沒個一年半載是不會離開那裏的,這就是為什麼我用他的名義的原因。
話說,一隻烏龜爬上電腦桌已經不容易,還要用爪子打字確實夠嗆的。不過,為了在三到五天這類拿到王總身份的詳細信息,這點苦累不算什麼!
生意發出去後不久,就有一位很有名的情報商接了生意,他看在我朋友的情分上,可不先收定金,完事後才一次性結給他。我給的時間是三天,他說沒有問題。
現在,就看這位情報商仁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