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賓:“……”其實他早算過了,他也知道南門希是胡謅的,所以他也沒帶孩子的問題上多過多的糾結啊。他糾結的是讓他眼見為實的那場瘋狂的真實的沒有一絲虛假陳賓和雨珊的……。”那可是他親眼看到的,不容置疑,容狡辯的啊!
“我不關心什麼孩子,我關心的是你怎麼會無恥到那種程度,自己……那個……那個……男人的身上……難道那也是我看錯了?”
雨珊苦笑,淒然地無助地苦笑。是啊,陳賓沒有看錯,的確是她主動地脫去了衣服,也是她主動地……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會那樣?他為什麼不問問為什麼會那樣?
“你能聽到南門希提到孩子,你就應該聽到他說的別的……那你……有沒有聽到他還說些什麼?”
“聽到什麼?你想讓我還聽到什麼?你們的你儂我儂,你們的讓人惡心的情話,還是像畜牲一樣的……寧雨珊!你不會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了吧。”
雨珊咬牙:“除了那些呢?”
“哼,這些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那怎麼能夠?你難道沒有聽到他在我耳邊說的那句話嗎?”雨珊哀憫地看著陳賓,她已經不知道該怎樣來形容對陳賓的感覺。她覺得他蠢笨極了,即使她把那句話說出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理解裏麵代表的是什麼。
陳賓搖頭,故弄玄虛,他的耐心幾乎要到盡頭了。
雨珊的目光移向窗外,移向記憶中那片她曾駐足的那片空地,南門希就是在那裏威脅的她。
她眼含熱淚,聲音艱澀,一字一頓,哀怨痛徹:
“他說,你陳賓是個毒販,是個罪大惡極的毒販,是個不容置疑的可以直接死刑的毒販……如果不想你這個毒販被警察抓走,那就乖乖地聽他的話,聽他擺布,跟他上床……就要吸入……吸入他準備好的藥……”
毒販?毒販!毒販!這兩個字像一道炸雷轟在南門希的腦袋,讓他瞬間僵硬,石化,瞬間麵如死灰,瞬間崩潰,瞬間明白了一切。
他的目光從雨珊的臉上移到那黯然的屋頂,稍作停留,又緩緩移回到雨珊的臉上。
“藥?什麼藥?”他的眼睛睜大,青筋崩起的臉上有著掩藏不住的痛澀:“你說南門希給你下的什麼藥?”
“那種藥,那種讓人產生……的藥!”雨珊本來揚起的語調又慢慢的低下去。更緩緩地冷下去。
“那種藥?哈哈,那種藥!你知道是那種藥你還吃啊,你他媽是傻的?還是你也渴望ciji?你個傻娘們,活該被人玩弄……”
雨珊抬起頭,她懷疑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但是她又知道不會錯的。她的目光在陳賓的臉上轉了一圈,她低下頭。她的眸光徹底地暗淡下去,暗淡下去……
“tmd南門希,這個畜生,這個人渣……他竟敢說老子是個毒販!老子豈是他隨便冤枉的?聽那個不要讓老子抓住去,讓老子逮住老子閹了他。”陳賓的臉色又青紫起來,他的咆哮著,在屋裏轉著圈,好像憤怒到極點,氣憤到極點。他用力的拍了兩下桌子,然後奮力推開房門,踉蹌踉蹌的走了出去。
他像喝醉了酒,踉踉蹌蹌地衝下斜坡,衝向汽車……
肖劍和雲夢正探著頭從車窗玻璃處往外看呢。忽然地就看見陳賓從那小屋裏衝出來。兩個人趕緊坐回到座位上,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陳賓一關住車門,就飛快地打火開車,汽車轉眼間就沿著公路飛快地駛了出去。
汽車再一次開始瘋狂的顛簸,顛簸、顛簸……肖劍看他開得瘋狂,趕緊探過頭去,用不穩定的語調說道:“大哥,流淚不開車,開車不流淚!你打算為你的愛情殉情,我們不攔著,可是,我們還沒活夠,還想好好活著呢。”
車子慢下來,男人的悲嗚咽卻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悲切。直到那間小屋徹底地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外,車子才拐了一個彎,駛上一個滿是落葉的斜坡,然後又沿斜坡滑下去,頂到半坡的一個土丘上,才猛地一下停住。然後,陳賓把頭埋在方向盤上開始嚎啕大哭……
他在哭聲裏不斷的重複這幾個字:“雨珊,對不起!雨珊,對不起!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