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運什麼也不管用了(1 / 2)

南倩竟沒有注意到此時林誌鵬已經眉峰緊皺。

林誌鵬眉峰緊皺,臉色也微微的有點不自在,不過他還是保持著風度,任憑南倩扯著她的手……

那手掌很大,還帶著微微的粗栗,所過之處觸感更是明顯得讓南倩亢、奮,讓南倩渴望,更讓她不滿足……

南倩失態了。然後她拉起那手……

然後 ……

忽然,南倩感覺手裏一空,睜開眼,她的手裏已經空空如也。她不可置信地抬頭,眼前林誌鵬已經起身站在床邊,冷冷地拿毛巾一點一點擦著自己手掌。

在南倩意亂更情迷之時,林誌鵬堅決僵硬毅然地抽回手。而他的表情淡冷清淺,好像情緒根本沒有任何的起伏,可是他的動作卻明顯的表明了他的厭惡。

南倩愣怔地看著林誌鵬仔細擦拭著的手,一種從未有過的羞臊和屈辱浮上心頭。

他這是嫌棄她的身體!嫌棄她這個人!

南倩如火的熱情像是遭遇了傾盆的大雨,瞬間消彌,溫軟的軀體也慢慢僵硬,她眼中的柔情也變成羞憤和淒迷。

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這樣?南倩憤然抬頭用情滿淚水的眼死死地盯住林誌鵬,用漾水的眸子訴說難言的委屈。

林誌鵬麵色不該,依舊冷漠,依舊沉靜,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好像他是個沒有知覺的機器,沒有感覺的木頭……

不,他應該是有感覺的,因為他可以感覺到她的冷,很體貼地給她扯來被子。

“天冷,蓋住吧!”

這算什麼?她需要的是這個嗎?南倩忍無可忍,一把掀掉被子,她用手指著自己的胸口,哽咽著嗓子說:“我不是身上冷,我是這裏冷,這裏冷,沒聽明白嗎?”

“哦。”林誌鵬應了一聲,卻依舊冷冷地站在床邊,不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就在南倩以為林誌鵬會一直沉默下去的時候,林誌鵬開口說話:“冷了,我給你蓋被子病了我給你請醫生……我會照顧你,我會履行我婚姻存續期間所有的責任和義務,至於其他的沒有明確規定的……不行!”

什麼叫明確規定的,那種事需要明文規定?

南倩哽咽:“那你履行啊,我也是你的義務。”

“是嗎?那法律上是不是規定作為一個丈夫必須隨時隨地滿足妻子的需求。又是不是規定妻子可以不顧丈夫的意願強迫丈夫來滿足自己的需求?如果有,你找出來,我遵守。如果沒有,如果作為丈夫還有這方麵的自由,對不起我沒那心情。請你躺好,我要睡覺了。”

再卑微的女人在男人明顯生硬明確的拒絕裏也會為了麵子和自尊放棄對愛的強求,可是再自尊的女人在某些時候在某個男人麵前為了一點愛也會丟掉自尊變得可憐到卑微。

特別是當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的自尊卑微地踩在腳下,女人會反抗,會抗爭,會挽救她的那點卑微的自尊,盡管這時的自尊已經支離破碎已經千瘡百孔。

因為這個男人不是她的全部,她還有孩子,還有她的世界。她還需要用這破爛不堪的自尊維持和這個男人以外的世界的交流和溝通。

所以,南倩把自己蒙頭埋在被子裏的,用自己的淚水洗刷自己剛剛的羞辱。

林誌鵬會定期的回家會看孩子,會照顧南倩,會幫著南倩做事情。依舊會和南倩做適當的互動。他們不像其他夫妻那樣有明顯的親密,總是膩歪到蜜裏調油;也不像某些夫妻那樣刀來劍往,動不動就華山論劍,他們的生活很平淡,平淡得像一湖死水,激不起一絲波瀾。

他們誰也沒有提出離婚,但是他們誰也沒有要求做夫妻間的事,他們越來越疏離越來越少交流。直到有一天發生了一件事……

在婚後的第二年,他們就搬到了南倩父親買給他們的房子,南倩的父親升職,隨後林誌鵬也轉業到了勘探隊,成了勘探隊的隊長。

林誌鵬輕易不著家,即使到家了,他也會先去他爸媽那裏住些日子,直到快到歸隊時間了,他才會去南倩那裏住上一兩天。但是他們依舊和原來一樣,住不同的屋,睡不同的床,說句扯淡的話,他們兩個就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裏的兩個最熟悉的陌生人。

這次,林誌鵬回家,依舊是先回家看父親母親。這一次他的爸媽沒留他在那裏過夜,而是又開啟了奪命連環催的模式催促他趕緊回家。並且他媽告訴他,她鄰居有三個孫子孫女,每一次她和鄰居鬥嘴,那三孫子都會給她搖旗呐喊擂鼓助威。弄得她總是輸人又輸陣。她隻有一個孫子還不在跟前。每次出門總覺得比人矮一截。所以,為了在鄰居家抬起頭,作為兒子的林誌鵬有義務為他再生一個孫子或者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