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擁抱又接吻的純潔個屁。“
“你不知道是吧,那好讓我來告訴你‘那個’是什麼。”
他一伸手,抓住南倩的毛衣,一用力。他的手力大無比,稍一用力就把南倩提了起來,他想提溜小孩兒一樣把她提起來,噔噔噔幾步走到他們的婚房門口,一抬腳踢開房門然後走進去,把南倩一下子丟到床上,還沒等南倩掙紮,他又來了一個餓虎撲食撲了上去。他三兩下解開自己的皮帶,把褲子往下一推就撲了上去。
南倩嚇壞了,在床上挪了兩下,就背林誌鵬狠狠的壓製住,然後他的手不帶一絲溫柔地伸向她的衣服。
他一邊和她糾纏一邊在她耳邊嘶吼:“你不是不知道‘那個’是什麼嗎?現在知道了嗎?還她媽不知道?嗯!”
等南倩知道時已經晚了。瞬間她整個人變成了一隻被拋在大海上的小船,被狂飆的颶風席卷著,搖曳著,擊打著,撕裂著……她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翻滾的巨浪吞噬,淹沒在無盡的痛苦和黑暗之中。
她的意識昏昏沉沉間,依然聽到林誌鵬暗啞的嗓音,那聲音在她耳中變成怪獸的嘶吼,衝擊著她的耳膜:“知道了嗎?明白了嗎?需要我再說得清楚一些嗎?嗯?他有沒有這樣?這樣呢?他媽的這樣呢?這……”
管他哪樣呢?南倩真的做不到在颶風與野獸的瘋狂淩虐下頑強地清醒下去了。她漸漸地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道颶風又狂虐了多久,反正等到南倩的意識慢慢的回籠,她又再一次看到依舊掛著彩帶的房頂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屋裏也亮起了燈。
燈光刺著她的眼睛,讓她不敢睜開眼,隻把眼睛眯著向屋裏掃了一眼。她看到林媽媽喝一個穿著白大褂兒的女人站在床邊低聲說話。
那個女人好像在訓林媽媽:“告訴你兒子,兩個人感情再好也不是這個好法,這是自己娶的老婆,又不是外麵找的小姐。再怎麼著也要考慮個天長地久不是?”
“知道,知道……這不是年輕人剛結婚嗎?”
“唉,剛結婚就不節製了?反正醜話我給你說到前麵了,女人的本身就嬌弱,要是再不知道疼惜,落下病了到時候遭罪的可是他自己。”
“知道,知道……”
“知道就好……還要告訴你兒子,十天以內不能再碰她了啊,他要是忍不住就和我家老頭子一起住門崗看大門去。”
“陳姐說笑了!”
陳姐好像整理了幾下東西,然後和林媽媽先後走出去。
這是給自己請的醫生,自己怎麼了?暈過去了?不會這麼菜吧。
不對,她現在不應該糾結她自己菜不菜,而是應該理一理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為什麼和林誌鵬吵起來的?因為什麼事?好像是因為他們第一次那啥了以後沒有落、紅。
還有她向李林誌鵬招待了他和前男友的種種,然後林誌鵬開始吃醋了。再然後……
歸根結底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她該出的那兩點血沒出。可是她真地沒有過別的男人啊,怎麼會那樣呢?那兩滴血去哪裏了呢?
好一會兒也沒想出來所以然,她正想著,忽然聽到門響,她怕是林誌鵬,趕緊又閉上眼。
進來的是林媽媽,她看了一眼南倩,然後又歎了一口氣:“倩倩啊,睜開眼吧,我知道你醒了。”
既然林媽媽都這樣說了,南倩再不睜眼也就說不過去了。於是,她睜開眼,然後坐起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又躺了回去。
林媽媽臉色有些尷尬,她罵了一聲臭小子:”沒關係你躺著吧。我們倆隨便扯兩句閑話。”
“倩倩,你們結婚以前呢我還是挺喜歡你的,我覺得你穩重大方,是個知書達理的好孩子。我們誌鵬又老實,有你和他做伴過日子我們放心。可是我們沒有想到你思想這麼新潮,作風也這麼開放。還沒結婚呢竟然就跟男的……”
“唉,我們家呢就是一平常的老百姓,思想也比較傳統,比較封建,我們也理解和接受不了你們城裏人的那些新潮想法。誌鵬別看上過學,可他骨子裏還是老思想,見不得這種亂七八糟的事。”
南倩越聽越覺得話音不對,她不由自自主的坐起來,惶恐不安地看著林媽媽,這一次,她竟然沒有覺察到疼。
林媽媽看了她一眼,搖搖頭繼續說道:“你和誌鵬真的不適合,你們的人生都才走了沒多遠,路還很長,沒必要脾氣不和還待在一塊。與其別別扭扭地每天鬥嘴生氣,還不如分開。
“不,媽,您誤會我了,我真地沒有過其他男人,真地,我發誓……”
“孩子你是上過大學的人,你信發誓這一套?”
“我……”
“你先在這裏養幾天,等傷好了,再說離婚的事。”
“不,媽,我不離婚,我要見誌鵬我要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