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決定完,他老婆肥軟的身軀已經肥嘟嘟顫悠悠地橫到了他的麵前。那雙大白手掌忽悠悠直接伸向他的襯衣紐扣……
他老婆穿了一件特製的半袖背心,露出白乎乎的胳膊,都說一白遮百醜,可是擱到她這兒,硬生生讓他想到帶著皮的五花肉。
他平生第一次,以獵豹一般的速度閃轉,騰挪,我靠,這漂亮,這利落,恍惚間讓南門希懊惱,怎麼早沒發現自己竟有奧運冠軍的潛質。
“沒,沒事,我……我們看會兒風景。”眼看著那手猶不死心,大有卷土重來的氣勢,南門希趕緊違心轉移注意力。
“噢,看風景?”那手終於稍頓,然後,回籠成一個像雞爪形式的蘭花指:“老公,我隻知道你作為新時代的有誌青年,一心在為的祖國的建設,兢兢業業任勞任怨。決心用你的青春燃燒激情的歲月……沒想到你也是懂生活,有這麼什麼趣的一麵。”
嗬嗬嗬嗬!南門希曬笑。婆娘,你是愛國片看多了嗎?還一心為祖國的建設事業,兢兢業業,任勞任怨?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看風景好,我最喜歡看風景了。幹脆,我也不走了,每天陪你看風景可好?”
“不走了?你?確定不會要了我的命?”南門希嘴角抽搐,極力忍住將要突發的羊角瘋。
“嗯啊,討厭。我知道我們昨晚是瘋狂了點……可那不是我們長時間沒那啥了嗎……我知道我在這兒,你晚上是肯定累點,可是你白天還舒服呀。你想想啊,風景宜人又有美人在側,不用顯擺,我們隻要從那群光棍眼前一過……”說著她的大胸脯一挺,做了個擺胸的動作。
“我靠。你他媽悠著點。”
雖然說男人都喜歡胸大的女人,但是這大小也得有個度是吧。
南門西的眼睛都抽抽了,就這身板兒,就這身板上的兩坨,他這也叫美人在側?還瘋狂?我靠,那還不是閉上眼睛把你當把那個人用的。可是他這句話能說嗎能說嗎?他好恨。可是也隻能恨恨地嘎嘣嘎嘣咬著蠶豆。
“哈哈……嗯……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是誰讓你來的?”他剛剛明明看見她睡得跟死豬似的,要不是有人弄醒她,肯定到黑也醒不了。一定是有小人作祟,故意壞他好事。他一邊繼續磨牙一邊他小心地追問。這個壞他好事的仇早晚要報,但是在報仇之前他必須要弄清楚是誰在他背後捅的刀子。
這刀子捅得很狠啊,痛得她鮮血淋漓血肉模糊卻還不能喊疼,隻能像龜孫子一樣憋屈的忍著受著。
“哎呀,還能有誰?當然是你對我的忠貞不二的心啊。你昨晚割人家手指頭滴血明誌時不是說了嘛,違心之愛,絕不再zuo……我們都zuo成那樣啦,是吧,心有靈牛啊!”
南門希的嘴角抽動,他沒功夫理會心有靈犀還是靈牛。他注意的是原來他的明誌是被婆娘這樣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