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回:“是啊!除了他還能有誰啊,就連陳賓都被隊長帶著去拉礦石啦。”
“你說南門希他老婆不是在這兒嗎?他不陪著他老婆跟雨珊到河邊幹什麼?”
“哈哈哥啊你可不地道呀,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沒有啦,沒有啦,我是真心不懂啦。”
“切,你會不懂?我們這幾個人裏除了南門希,就是你結過婚的啦,……”
“結過婚怎麼了,就是結過婚才不懂啊。你想啊老婆沒在身邊,往別的女人身邊湊兩下,說兩句葷話,遇到機會再撈兩把,也是可以理解的啦。可是,南門希老婆昨天晚上不是來了嗎?他老婆那麼猛,那麼壯,沒把他累趴下?讓他今天還有氣追別的女人了,是不是很奇怪……”
“是挺奇怪哈,不過說不定是人家南門希打算做好人好事了。”
“你信?他是好人嗎?他是做好事的料?再說了做好事地感覺又累又髒的,能比得過摟著老婆睡大覺?雖然吧這個老婆有點肥,可是肥有肥的好處,人家還軟乎呢,是吧?”
“嗯嗯,肯定比我們手裏的鐵鍬舒服……”
“就是,虧我們還傻嗬嗬地心疼他一宿啊!”
於是兩人一起哀怨啊。
汪洋和蘇州躲在同一株大樹後,他們兩個人誰也不說話都表情緊張的盯著河邊的兩個人。看他們先是沉默,然後好像在說話再然後就好像是爭吵,雨珊還拿起盆裏的什麼東西丟到南門希的頭上。
兩個人的神經同時一鬆,心說,看雨珊到底還是有些脾氣的,不是南門希你想欺負就欺負的。
可是下一秒,兩個人就都不淡定了。隻見南門希衝到雨珊麵前一把把她摟住,然後狠命的親著……
“我靠,南門希這個畜生。”汪洋罵了起來。眾人也都瞪大眼睛,看著河邊的兩個人。
汪洋很生氣想要立起來衝到河邊去,蘇州一把把他扯住:“淡定淡定。”
“淡定你個頭啊!”汪洋罵道:“你沒見南門希欺負雨珊嗎?”
蘇州撓撓頭:“這個還真沒看見。”
“你眼瞎啊。”汪洋又罵了一句又想起身。
正是蘇州直接把他抱住,在他耳朵邊說道:“我沒瞎,是你太急了,你再仔細看看,人家那叫欺負?人家那叫親熱。那叫打情罵俏。”
“親熱?狗屁……
“你這人啊就是毛頭小子長不大。你看看雨珊的手在哪兒呢?”
“雨珊的手?”我靠,這次汪洋更不淡定了:“雨珊的手放在……放在……”對,雨珊的手放在了南門希的腰上。
腰上啊,如果他理解的沒有錯,男女的腰隻有情侶才可以這樣碰觸吧!可下麵的兩個男女互相摟著腰,擁吻著,哪裏有半點委屈的意思?分明很纏綿,很享受嘛!
汪洋忽然覺得心裏的某處像被刀紮了一下。很疼很疼。他把臉扭向別處,然後看向地下的背包彎腰拿起來背到身上,說了一聲,別他媽看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