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流水潺潺,河水也是清澈見底。兩人就在河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閑話。
雨珊發現,南門希這個人雖然有背景,卻沒什麼架子,完全不像電視上演的少爺們那樣眼高於頂,頤指氣使,不免產生了一絲好奇:“你怎麼和他們一起來到這裏啦,你受得了這苦?”
“唉,還不是我家老頭子,非要讓我出來曆練。你說我一個局長的獨生子,早晚也是該要坐辦公室的吧,來這山溝裏曆練有個蛋用啊,是吧。”
說著,不耐煩地揮揮手:“別說我了,說起來就煩,你呢?你的手是怎麼回事兒?”
既然南門希已經把這個話題拐到了她的身上,不回兩句是說過去的。於是雨珊拿起一件髒衣服邊搓邊道搪塞道:“不小心受了點傷。”
“哦這樣啊,那你當時一定很疼吧。現在呢?”雨珊的手頓住,好一會兒才又拿起衣服重複剛才的動作。
“不疼,它早已經好了!”
……
在旁邊的那座大山山坡上,隊長帶著汪洋等一行幾人,正背著地質包拿著一步一步的向上攀登著,他們需要翻過對道山梁,再下到前麵的那道山穀裏去勘測,因為今天隻帶著隨身的工具,所以他們聽從了牧羊人的指點沒有走大路,走的是牧羊人經過時踩出的小道,又是荊棘又是野草非常的難行。這不就有一顆荊棘掛住了汪洋的背包,蘇州停下來幫他摘了荊棘。
忽然他一仰臉,發現小河旁邊的雨珊和南門希,他趕緊用手捅了捅汪洋。汪洋回過頭,順著他示意的方向看去,下意識的驚呼了起來:“南門希?哎,隊長,你們看南門希在那河邊幹什麼?”
大夥兒聽到喊聲都紛紛扭過臉想向下麵的山穀看去,那個弟兄倆的其中的一個罵了一聲:“真的是那小子,靠,敢情我們在這翻山越嶺的,他倒好跑到河邊泡小妞去了?唉,你們看那女的,看那女的也不是正經人吧,你看她,還衝著南門希笑呢。”
“就是就是,唉,唉,你看他們幹什麼呢?兩個人奪衣服玩?啊!是南門希去幫那女的洗衣服了。”
“就是就是,你看你那東西搓衣服搓的帶勁。”
“我靠,那女的~唉,你們看那女的他再給南門希擼袖子呢。看看他們貼的多近啊,他媽的,南門希還摟那女的腰呢。”
“是啊,真是唉,你看南門希的手,這兩個人簡直就是臭味相投,一丘之貉……”
“哈哈,老三,你還會用成語呢?你可比那南門希有才多了。趕哪天活兒不緊了,讓隊長也放你兩天假,讓你去勾搭一個快活快活……”
“滾,”老三罵了一句,“你當老子是他那種人,那種女人老子也看不上。”
“是啊,老三看上的是正人君子,不對,是貞潔烈女“”
隊裏唯一不戴眼鏡的男子,揉了揉眼睛,不太確定地道:
“哎哎你們看那女的是不是有點眼熟?”
“熟嗎?”
蘇州鄙視地搖搖頭:“你們都眼瘸啊,你沒看出來嗎那女的就是給我們做飯的陳賓的老婆。”
“雨珊?”汪洋探出頭,使勁往下麵看,臉色有些微變。
“哦原來真地是她……”
聽到蘇州的話,隊長也轉過頭來看見過去,然後他的眉頭擰到一處,然後他沉下聲用粗啞的聲音說:“記住了啊,這件事誰也不能跟陳賓說。”
“知道了。”仿佛大家的情緒都低落下來,都先後應道。
蘇州不解,在後麵嘟囔:“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告訴陳賓,他家老婆這樣,不該告訴他讓他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