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珊明顯地對這種情況有些接受無力,不由自主地想要回避。
可是,某些事不是隨著個人意誌為轉移的,某些情況也不是說你說回避就能逃脫的。某些的火苗也不是你撤了柴草就可以熄滅的。
再說了,來之不易的希望豈會甘心因某人小小的不配合而中途夭折。陳賓完全地燃起,他幾乎是狂野地粗魯地一把扳過雨珊的身子……
雨珊是懵的,等她回過神已經……
男人此刻就像一頭雄獅,把屬於自己的雌性,狠狠地壓住。隻想著把她扒皮拆骨,噬血抽筋,哪裏還有理智,哪裏還有分寸,哪裏還有憐香惜玉的心思……
此刻的雨珊像一隻正在被宰割的小雞,逃又逃不了,掙又掙不脫,哭又沒人管,喊又沒人應,可憐兮兮隻能任由男人隨意擺布……
那一夜,男人的很威猛地戰鬥了一夜,把個雨珊折騰得奄奄一息,死去活來來。
天將亮時,男人才饜足地抱住雨珊,昏昏睡去。
直到中午,雨珊才從淩亂狼藉地床上蘇醒了過來。她看了一眼陳賓,陳賓正四仰八叉地仰臉睡著,他滿臉潮紅,*著身子,也不遮蓋,身上到處是昨晚留下的糜昧的痕跡。雨珊再看看自己,比他還慘。她一聲哀嚎,拿起枕頭朝陳賓的身上拍了兩下。
陳賓,的眼都睜不開了,他嘴裏哼哼著叫著寶貝,手呢則一把把雨珊扒拉到懷裏摟緊了,繼續睡覺。
雨珊都想罵自己沒腦子,自己起床不就行了嗎,非要招惹他幹嘛?現在倒好,又一次被禁錮住,想起床都不能了。
關鍵這樣被他摟著,她熱啊,他的身子像個光溜溜的火球。熏著她,擠著她,蒸著她,她也睡不著啊。再說她的肚子也餓啊。這都幾頓沒吃飯了?她
翻著白眼,各種用力試圖把他的胳膊掙開了。
掙著掙著她不動了,因為她明顯地感覺他與她之間有什麼東西……她大驚,猛抬頭,看到陳賓黝黑的眸子,眸子裏又騰起讓她臉紅心跳的光芒。雨珊想逃,還來的及嗎?
隻見陳賓一個翻身,又到了她的身上。她想起昨晚的疼痛,害怕呀,趕緊道:“你,你……你不累嗎?“
陳賓移了一下身子。雨珊趕緊咬牙。陳賓仰頭想了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昨晚那點,才到哪兒呀,寶貝,來吧!”
死是不至於的,可後遺症卻是實實在在發生了。雨珊不用說了,兩天後才拖著像索索發抖的腿下了床。陳賓也是平生第一次揉著腰低著頭發呆。
雨珊估計是什麼部位累壞了,想著罷工,便嘲笑他:“你當它是機器的,由著你瞎使喚?”
陳賓臉色一囧:“以為它徹底好了呢……誰知道它這麼……今天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