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暫且放到一邊,再說雲夢和肖劍。雲夢見肖暈倒,焦急地蹲他的身邊,一邊搖晃一邊呼喚。
一開始,肖劍雙目緊閉,眉頭微鎖,躺那兒一動不動,完全一副昏死過去的樣子。可就在女人開始發出唔唔的*聲後,肖劍緩緩地睜開了眼。他眸光透亮,把雲夢嚇了一跳。
“小哥哥,你……”雲夢話說了一半,就見肖劍狡黠地衝著她使了一個眼色。雲夢立刻領會,也是很機敏地把後麵的你醒了三個字換成了醒醒啊。
“小哥哥,你醒醒啊……你醒醒啊,小哥哥……”雲夢這一聲聲喊得慘兮兮,淒涼涼,悲涼得肖劍忍不住都想再把眼閉上。
雲夢喊得越發起勁,惹得屋裏本就惱恨的男人更是躁得不得了,衝著這屋一聲大喝:“別他媽號了,再號,老子把你的手剁嘍。”
雲夢趕緊“害怕地”止住聲音,還調皮地衝著裏那屋做了個鬼臉。這丫頭,膽子倒是也不小。肖劍笑了笑,寵溺地摸摸她的頭,在她耳邊輕語:“沒關係,已經成了。”
成了。肖劍已經將腿上腳上以及嘴上的膠帶全部去掉。他活動了一下腿腳,雖然有些麻木,但跑路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他本想著衝進屋裏收拾他們一頓,可是,可能是吸入*的原因,他的渾身還是沒什麼力氣。也罷,先把這賬給他們記著,等過兩天再慢慢算。想到這兒,肖劍一把拉住雲夢,輕手輕腳地走沿著門邊往外溜。
屋裏傳來男人一聲暗啞的吼。雲夢好奇,探出頭往裏偷瞄。這丫頭!肖劍趕緊一手捂住她的眼。一手把她扯出門去。一出房門,肖劍就抱起雲夢沿著平台前的那條小路奮力奔跑。
這個男人,雖然強壯,但是腿有毛病,隻要不上大路,不讓他用上他的那輛麵包車,逃脫不是沒有可能。
個子高腿又長再加上擔心男人追過來,肖劍一口氣跑出了老遠。
等確定沒人追來,他才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他們被拘禁的小屋。
這裏盡是連綿的大山,那小屋依山而傍,沒有院子,小屋地勢較低,四周樹木環繞,雖然樹葉已經盡落,也是遮遮掩掩了一些,要不是小屋冒出的煤煙暴露了它的位置,相信一般人也是很難發現。
肖劍相信,如果不是親身經曆,恐怕他也不會相信這裏會藏著一個潛逃的凶犯。
是的,應該是他,五年前,他在武校上課的時候,老師曾給他們出示過幾張照片。其中就有這個男人,當時,男人還很年輕,長相也很樸實,沒有一點這次表現出來的凶殘狠戾。老師告訴他們,這個看似麵善的男人是一個醫生,當過兵,在部隊上學的醫,精通各種藥理。尤其是麻醉類藥物。
複原後開了一個門診,醫術也還可以,也經常給鄉親們配些治老鼠的藥。生意也還說的過去。
可是,後來卻不知道這麼地犯了混,和南方一個賣毒品的有了聯係,在派出所去檢查時,拒不配合調查,公然抗法。在打傷一個民警後,奪了警車,一路狂奔,在半路把警車丟掉,再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