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的女人最基本的一條,就是要耐得住寂寞。翠花耐不住寂寞,所以做了許多人的“幕後老婆。”
大多的正派的男人是瞧不上這種女人的。他們還是比較注重品行道德以及涵養的。他們對這種女人沒什麼好感,總是能談而鄙之,鄙而遠之,即使不得已靠近也能自尊自控之。
而一般風騷的女人也不會輕易招惹這種男人。她們會很自知地掂量自己的分量,然後對他們敬而遠之。
也有一些很是道貌的男人,他們看上去也挺文雅,也挺氣質,可岸然的腦子裏總是活泛著些桃花、豔遇之類的事。他們對這種風騷的女人偶爾也會正義凜然,也會口誅筆伐,也會眼高於頂地傲然那麼一下子。然而,傲然之餘,在別人看不到的位置卻是恨不得在女人的關鍵部位挖幾個洞,把眼珠子塞進去。他們沒有勇氣承擔不正經的名聲,卻總喜歡在心裏把女人剝個幹淨。這種男人的最大特點是表麵光鮮內心空虛,看似正直實則虛偽。這種人就像一張塗鴉的紙,明明很爛卻非要裝裱成一副聖潔的錦。
而這種男人也最吸引這種風騷寂寞的女人。因為他不會象正派男人那樣永遠對她們視而不見,冷言冷語,拒人千裏,連一對眼睛都長在腦門上。不解她們的風情,不憐她們這自認為的香玉。他們在看似疏離的同時,會很適時地給予她們關注。讓她們既被他們的外表誘惑,又對他們的關注受寵若驚,為之赴湯蹈火,趨之若鶩。
翠花就被這樣一個男人吸引了。
男人三十來歲,他既不同於和村長的野蠻粗俗,也不同於賈三的圓滑油頭,他長得偏中性,說話也文質彬彬,很有涵養的樣子。他還有妻有女,這樣的人應付起來會比那些餓得眼睛發綠的光棍要輕鬆。什麼時候想抽身了也容易些。
關鍵是他看翠花的眼神,很有我不回去找你,並不意味你不可以來會我的意味。還有就是,你來得可以帶點風花雪月,也可以帶點比較實在的東西。
至於有多實在,自是多多益善,即使你把整個銀行搬來,他也會婉言兩聲,然後掩住房門,來者不拒。
翠花也看出來了,這個男人不但好色,而且喜財,還他媽的死要麵子。要想讓他很膽肥地接住她這枝出牆好幾裏地的紅杏,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用錢砸他,用東西砸他,用他最缺的錢砸他,砸他,砸暈他。
所以吧,她很癡心地把肖名揚退回去的物件都砸到他的身上。他也是半推半就,慢慢地也就你既有情,我怎能無意地從了。一個女的,給錢給物給肉,給舒服,他不接著,豈不是傻子。
在女人身上忙活總比在工地上忙活容易些吧。其實男人是想的很開的,他猶豫了幾次之後,便泰然地納了翠花的人和錢,過起了吃著軟乎的不知道剩了幾茬子的飯的愜意生活。
一個男人拿你的錢去養活一家子,錢還能剩下了?所以,賈三連肖名揚退回的一毛錢都沒有見到。
賈三不知道這些呀,他還以為自己老婆每一次被忙完了會劃拉些東西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