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湯不易熬製,配料火候無一不是嚴格要求,每下一種就要控製火的大小,王真子確實廢了很多精力。這也不是讓別人代熬製,而是親自上。
王真子這次沐浴用了一個半小時,除了泡藥湯1個小時,剩下就是仔細的擦洗,然後還刮胡子,和整理發型。
忙完這些兒後,天已經蒙蒙亮了。
最後王真子整理好後,走了出來,身上竟然穿上了件新道袍,而之前的疲憊之色一掃而出,整個人又精神煥發。
“把那桌子搬到牲畜房間裏,貧道要焚香做法。”王真子說道。
王真子都吩咐下來了,我和我母親急急忙忙的去客廳抬桌子,有於走的急,我們兩步調不一致,差點就摔倒了。
把桌子按指定地點放好後,王真子從他的黃色背包中拿出一塊黃色布,輕輕向上一拋,黃色平平整整的覆蓋到桌子上麵。
王真子扭頭對我說道:“還是一樣,等下我開壇做法,你們還站在原來的地方,別被衝撞了,也別說話,以免影響我正常做法。”
我哪裏懂這些,隻好按照他說的,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巴。
王真子雙手叉腰,眼鏡掃視的房間每一個角落,沒一會兒,他便走到牲畜房一麵牆那,牆上有個破洞,那個破洞能直接看到外麵的景色,因為是養牲畜的,所以我們家也沒去花錢修,不知道王真子選那裏幹什麼呀。
王真子一直看著那裏,也不是道他是看外麵的景色,還是想什麼事情,過了片刻他才開口道:“看來要‘請神’了,否則沒辦法了。”
我本想問這個“請神”是幹什麼的,不過一想他之前就說過別打擾他,我也隻能把話咽到肚子裏麵了。
王真子對我招了招手說道;“小屁孩兒,你來過下。”
我聽見他叫我就屁顛屁顛的走進了牲畜房。
進去後我第一感覺就是黑,當然那破洞也照不到整個房間,接著就是冷,這冷不是平常那個冷,而是那種陰冷,也許是我心理作祟吧。
“道長,我怎麼感覺真麼不舒服呢?好像有什麼東西看著我。”我害怕的緊緊跟在王真子身邊,在身邊有種安全感。
這裏除了那破洞處有些亮光,其他都是一片黑的,就加上自己很害怕,狠不得抱住王真子,當然畢竟我還是個男人,就沒選擇去抱而是緊跟著。
這時王真子拿出了一根蠟燭,插在了中間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