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美好的表現之下往往隱藏著最為深沉的黑暗,邪惡以善良為標碼,而櫃台中的陳列是無辜者的血肉。”——泰斯密達爾。
……
張晴如往常一樣,在做完計算機方麵的“專業工作”後,看了看牆上的掛鍾,便準備出門去樓下買點東西填饑。
但在手剛握到把手還沒來及旋轉,門就自己打開。
“呦,張晴,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鎖門啊。”
不速之客隨手糊了正愣著的張晴一臉,成功把他打醒。
看了看手裏的一兜速食,再看看已經坐在沙發上安然看著電視嘴裏喃喃著什麼“還是這樣啊,還以為會變些什麼”的家夥。
張晴一度感覺自己是在做夢。
“徐邵?”
徐邵轉過頭來,好笑的看著顫抖的指著自己的好友,揮了揮手。
“嗨,沒錯,就是我。”
張晴木訥的看著徐邵,如同行屍般走到他的身邊,在徐邵疑惑的目光中狠狠的掐了他的大腿。
措不及防之下遭到此般重擊,徐邵不由慘叫出聲。
“我靠,張晴,你幹什麼!”
張晴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摸了摸徐邵的腿,有些癡癡的樣子問道:“痛嗎?”
“廢話,很痛啊,話說張晴你發什麼病呢。”
“哦,痛啊?”
對於徐邵的氣急敗壞張晴沒有理會,而是呆呆的站著,良久才是回神。
“徐邵!不是做夢啊,你小子怎麼想到回來了!”
猛然一撲,徐邵再次遭到重擊,躺在了沙發上,身上壓著張晴那雖不算太重但也決說不上輕到哪裏的身體,喘氣都是有些困難。
“張晴,你要是再這樣壓著以後可就真的隻能做夢了。”
“什麼?”
張晴疑惑的看著徐邵,徐邵則是指了指自己被壓著的地方,沒好氣的說著,“再過一會兒指不定就去下麵報道了,快點給我讓開。”
“哦哦哦。”懂得了徐邵的意思,張晴有些尷尬,也沒忘記趕緊從徐邵的身上下來。
脫去重負,徐邵得以好好呼吸,並且抽空繼續剛進來時的動作,好好觀察著四周,因為剛才的事,張晴雖然有很多事想問徐邵,但他也沒好意思上前打擾,安靜的陪著徐邵。
“張晴啊。”徐邵一臉凝重,使張晴以為他終於要說正事,也不由肅然。
“唉。”徐邵拍打著張晴的肩膀,“這麼多年了也妄為單身了,還是一個女朋友都沒找到。”
張晴眉頭突出一個井字,這時他突然想起自己這個好友的性格,隻不過是因為十三年未見外加當年那件事的打擊還以為他會收斂罷了,現在看來也不盡然。
該是什麼樣還是什麼樣,徐邵還是那副樣子。
“還在單身真是對不起了呀!反正老子樂得一個人自由自在……”
“呦,傷心了?”
徐邵把臉湊到張晴麵前,還犯賤的一晃一晃,好在張晴心裏告訴自己好友多年未見也就任他多少賤些強忍住了揍人的衝動。
見張晴沒有動作,徐邵覺得有些無趣,同時也有些意外。
“嘁,竟然忍得住,沒勁。”
聽著徐邵的話,張晴眼角抽搐但也隻是撇過臉去沒有在意,但心裏也是不止腹誹。
你它丫的這麼想被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