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說道:“原來這個蘇小小還有這樣的故事。“鍾雨欣說道:”真是負心薄幸的阮鬱,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以後我的男人要是背叛我。我一定親手送他進皇宮。“
陸展博不解的問道:”你送他進皇宮幹什麼?“鍾雨欣說道:”我讓他當太監。“
丁浪和陸展博相視一驚,胯下一怔!丁浪說道:”還好我不是你的男人。“陸展博怕怕地說道:”我也不是。“丁浪隨即對鍾雨欣說道:”雨欣你覺得蘇小小是含恨而死嗎?我倒不這麼認為,我認為蘇小小心中是有一點遺憾,但她應該是快樂的走去,因為她得到了兩個男人的真摯的愛,雖然這兩份愛情都沒有化成現實中的相守,但在那一刻這兩個男人一定是用心在愛小小,那份愛一定在小小的心中留下了一份甜美的回憶。我相信有這份回憶的小小應該會感覺幸福的。“丁浪隨即吟詠了一首詩歌:
西冷橋邊小小墓,文人騷客多停佇。
或歎阮鬱不悔悟,或悲鮑生窮途哭。
香魂流傳可千古,世人皆惜緣不足。
天長地久故堪妒,曾經擁有亦彌足。
忽然一聲渾厚的聲音響徹五人的耳際“真是英雄出少年,好一句天長地久顧堪妒,曾經擁有也彌足,沒想到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竟然會吟詠出這麼達觀的詩句。”
五個人往天空上一看,隻見一個絡腮胡子的中年人在一顆香樟樹的枝條上閉著眼睛而眠。丁浪說道:“前輩是何許人也,不妨下來一起遊玩。我丁浪最喜歡交朋友了。”那位老人很驚訝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對丁浪說道:“你就是忠義灘抗倭一戰中力枉狂瀾的少年丁浪?”
丁浪說道:“小弟不才正是我。”那位老人立馬跳了下來,對丁浪說道:“今天能得見我中華大地的英雄真是高興,走我們去喝兩杯。”這個中年人拉著丁浪就欲走。丁浪本想反抗,可是看著這個老人這麼熱情,也隻有聽之任之了。丁浪對婷婷做了一個鬼臉,示意他們跟上。
這個老年人拉著丁浪進了曲院風荷的一家臨湖客棧。當時已經是半夜了,借著微微的月光,六個人在這家客棧裏觥籌交錯。丁浪對老人說道:“老人家你是何方高人?”老人說道:“丁師侄我是玉衡派的掌門雲溪子。”
鍾雨欣說道:“可是江南第一大派玉衡派?“老人微微一笑說道:”小妹妹你很熟悉武林之事嘛!這都是江湖朋友抬舉的。什麼江南第一大派,虛名而已。我看小妹妹你和其它四個人好像不屬於一個門派吧?“鍾雨欣說道:”對前輩,我父親是峨眉派金頂峰峰主鍾輝。“雲溪子說道:”久仰鍾峰主大名,今天得見其女兒也是非常開心。“丁浪隨即介紹了婷婷陸展博彩蝶給雲溪子認識。雲溪子說道:”今天得見這麼多青年才俊實在難得,我們就不醉不歸。“六個人酒喝到一半,雲溪子突然問丁浪道:”丁師侄你為什麼要到杭州來?“丁浪隨即說道:”我有一樁仇怨要了解,要去峨眉派走一遭,所以就乘船從桃源島過來了。“雲溪子說道:“原來如此。”又喝了幾杯丁浪問道:“雲溪子前輩不知道你是否知曉有一個門派叫玄血門。”雲溪子聽到玄血門,頓了一下說道:“丁師侄和玄血門交過手了?”丁浪就把在玉華山上和玉華道人交手的情景給雲溪子說了。
雲溪子說道:“還好你們隻是遇到了玄血門三段的寶物,若是遇到玄血門五段的寶物,後果就不堪設想了。這個玄血門是專門用別人的血液煉製自己法寶的邪惡門派。他們主要在江南一帶活動。我們江南的正派人士非常的想一舉殲滅他們。可是每次都是殺敵一萬自損八千。“丁浪說道:”沒想到玄血門這麼難纏。看來我們是惹上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