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能反駁命運,命運雖說是能抓在人類自己手中,但如果太依賴改變命數,臨死前會發現自己還沒完全逃離命運得魔掌。
就像主神的空間,這個空間代表了殘酷的原始社會,這個社會沒有平等的秩序,沒有完全的善惡,因為一時的善和一時的惡,隨著一個新生命的獎勵,和一名勇士的死亡,都將會改寫,自然誰也沒法認清這個空間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閔寒豐是與他人沒多少區別的普通人,他的生活中自從出現了一個人,命數就逆轉著發生轉變,他的信念和未來的憧憬,在一夜間發生了劇烈的衝擊,原本集結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他,被一個毫無關係的男人奪走了生活的一切,同學...家人...朋友...以及新結交的江湖痞子,在上等的生活中結交下九流的朋友,他對生活失望透頂,老父親何嚐不對他抱有山一樣的期望,但看他不能真實改變的環境,沒日沒夜的蓄發,居然還留出了阿飛頭,小小年紀和小混混學會了抽煙,沒日沒夜不在家,有時還會從酒吧、警察局以及在各種夜店發現撈出來。
他對現實的生活不抱期望了,在參加家宴中,也是為了參加閔炎大哥的入股公司的日子,誰都不會在向小時候一樣關注渾身煙垢、留著阿飛頭的天真的少年,但自從接到馨兒的電話後,他卻是終於出現對生活的一絲期待,但之後的結果,卻又告訴了他,社會是很殘酷,殘酷到足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一個人的未來,以及一個人的現狀。
他有了這一份的改變,然後,帶著對社會的不滿,被人綁著踏上了一列不歸的列車,慢著,難道,這一道列車通往人生不得意的黑暗陰影位麵,那些對社會產生厭惡感,人生充滿孤獨無助的人們,會不會心中都有這麼一趟不歸的列車呢?
會不會我還有機會回到那個社會,現實社會中的家人在做什麼,是為他準備自己的喪事,還是找遍了所有煙花柳巷的紅燈區、蹲著犯人的黑獄、以及一些市麵地頭蛇的大老哥的家中,那麼,這個世界和那個世界的時間是同步的關係,若真是同步的關係,那麼即便以後我在出現他們麵前,豈不是會被誤認為是找人如假包換的瘋子,畢竟,他們誰也不會想到,一個社會不得意的家族二少爺,那個留著阿飛頭的少年,已經重新對生活燃起了新的希望,在另一個位麵的社會中勇敢滴站了起來。
為了淩晨的到來,閔寒豐痛苦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暖洋洋的光普照了下來,籠罩住了他的全身,不管多痛入心扉的傷口還是深可見骨頭的傷口,都仿佛是無聊的小把戲,緩緩地愈合了起來,對得起幾天來的辛苦訓練,更是沒有理由貪圖那麼一點睡眠時間賴床,片刻後,他甚至保留了身上遍體的小傷口,那些傷口即使放任不管,憑借那增強的體質說不定沒幾天就恢複完畢。
閔寒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眯著眼看向熟悉的一切,雪白的牆壁上掛著腦中,時針指在了中午11點的地方,床上躺著一個熟悉的女孩正呢喃的說著夢話,女孩綁著後馬尾,眼角的濃妝化開,全身上下的皮膚出現了一片片的腫紫症狀,他甚至慢慢回憶昨夜發生的事件,在淩晨喝高了酒後,便對家中收拾桌椅的惠茜起了歹念,那完全是這些年自己獨自一個人過的太苦悶的原因,永遠都是他一個人生活、不受同學和朋友的待見,永遠都是被同學的家長說三道四,即使有喜歡的女孩子,也就是學校的校花惠茜也不可能當麵表麵,因為他們的生活差的太遠了,從幾天前聊天才發現,惠茜雖然是一個被製造出來的克隆人,意識是強行壓縮入腦袋中的,若是出現不能回答的問題,她甚至還是會出現死機和直麵拒絕的主人格狀態,那人格倒更像是主神的人格,甚至那冰冷的眼神和冷漠的聲音。
閔寒豐又另發現了一點,那就是他製造的克隆人還有著其他一麵好處,那就是擁有了惠茜學生時代包括結婚前所有記憶,也就是真實惠茜的全部記憶載體,這就是為什麼惠茜會出現那樣反抗的舉動,因為論是哪個女生在麵對真心喜歡的男生,又或者是陌生的男性時候,即使男生長相妖媚討人喜歡,終究是一個記憶中沒有的陌生載體,在古代的女性被陌生男人看到肚臍,那個男人的下場隻有兩種,一是娶她,二則是被那女方直接殺死,女方的結局也不一定有好下場,更多可能被官差遊街,從此被鄰居說三道四的口水仗湮沒,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他望著褶皺的床單,看著那床單上女孩的身體,壓著床單上大腿兩側到處血跡斑斑,上半身被扯碎的禮服,臉頰略顯滄桑,精細的淡妝被毀的亂七八糟,他就這樣看著深深吸了口氣,曾幾何時,自己原來那樣喜歡學姐,曾經就常去學校圖書館借書看,就是為了能目睹常去圖書館做小時工的學姐一麵。
“啊...同學,你又來借書看啦,同學,你的著裝不到位啊,不符合一個高中生的基本禮儀,頭發蓄的太長,胡子該修剪、指甲不要塗指甲油,塗多了會留灰指甲,這對你是沒好處的啊...還有學校行走要穿校服,不能穿的那麼休閑,要知道學校的規定...”
...
“哦...學姐,我明白了,下次一定會注意的,能借給我福爾摩斯探案集,柯南道爾的著作。”
“是那很有名的英國作家寫的作品啊,嗯,我也很喜歡柯南道爾的小說集,你應該很喜歡其中的福爾摩斯吧,沒想到你確是他的忠實粉絲,留絡腮胡是模仿華生教授,還有留著阿飛頭,是COS莫裏亞蒂教授...”
“哦...差不多吧...”
....
“啊,歡迎學校圖書館,唉,同學新麵孔啊,是來借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