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從美國國防大學畢業後,拒絕了五角大樓的高新聘請,回到n市。 ?
然而,他日思夜想了多年的女孩已經投入好友的懷抱。
他能怎麼辦?
他不是衝動的毛頭小子,他不能揪著莫淵的領口質問,他不能攔住慕容紫說自己才是和她鴻雁傳書的那個人。
回國後,他沉寂了很久,那些日子,他看著慕容紫和莫淵成雙成對的出現。
她的笑容甜美燦爛,她的眼中完全被莫淵占滿。
他問自己,她這麼幸福,這麼滿足,他是不是該放手?
可是不行,僅是看著她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裏,他已是心痛如絞。
他無法想象,若是她嫁給別人,他會如何!
既然放不開,那便去把她奪回來吧!
於是,他動用關係進入警局擔任副局長,成了莫淵的上司,利用職務之便接近他們,關注他們。
當莫淵提議讓慕容紫去做臥底時,他沒有否決,因為他也是有著私心的。隻是沒想到會出那樣的意外。
自慕容紫失蹤後,陸湛利用手頭所有的資源尋人,整整一年的時間,他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同時也將莫淵欺騙慕容紫的一切查得清清楚楚。
初夏的夜晚,風暖暖的吹進臥室。
慕容紫仰躺在草坪上的秋千椅上,空氣裏漂浮著淡淡的青草香,無數星子綴在絲絨般的夜空上,整個世界靜謐的仿佛進入了沉睡狀態。
腳尖輕踮,秋千輕輕搖晃起來,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她慢慢沉入夢鄉。
待到醒來,已是後半夜,四野無風。
“醒了?”頭頂傳來低沉微帶黯啞的聲音。
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她被陸湛擁在懷中,靠在他溫暖寬厚的胸膛,她慧黠一笑,扯開他胸口的襯衫扣子,露出一片光潔的肌膚,然後低頭吻上去,柔軟的嘴唇緊貼著那片細膩,濕潤的舌尖輕柔的****,惹得男人胸口的肌肉猛地收緊,喉嚨裏發出難耐的低吼。
“阿紫,別……”陸湛摟緊懷裏的柔軟嬌軀,隻覺手中腰肢不盈一握,溫熱透過輕薄的衣服熨燙著他的掌心。
慕容紫直起腰,摟著他的脖子,飽滿柔軟的雙峰抵在他的下巴,俯身間衣領下的雪白溝壑若隱若現,她眉眼含笑,充滿誘惑的說,“別怎樣?”
甜香溫熱的氣息灑在他的臉上,他抬眼就能看見那片羊脂白玉般的柔軟,不禁呼吸一緊,心髒砰砰直跳,俊臉飛上一抹紅暈,耳根發熱。
“阿紫,你在玩火!”他的氣息漸沉,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往屋子裏走。
勾著他的脖子,阿紫慵懶的眯著眼,看著他線條優美的側臉,仰頭吻上他的脖子。
陸湛渾身陡然一震,過電般的酥麻洶湧蔓延至四肢百骸,喉嚨滑動,他步履如風,懷中********散發著極致的誘惑,他抱著她來到二樓臥室,雙雙倒在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
“阿紫,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他撐著雙臂讓自己離開那曼妙馥鬱的身子,一貫冷靜澈澄的桃花眸蒙上一層灼熱的光華,緊繃的聲線透著一絲緊張。
慕容紫的吻順著他的喉結往下滑,粉唇舔過的地方泛著微涼,她狡猾一笑,吻至他的胸膛,在那片平滑如玉的肌膚上吮出點點櫻紅。
心中竊笑,看你能忍到何時!
自她魂歸本體醒來後,陸湛將她安置在這座偏遠而幽靜的牧場裏,這一個月來,兩人朝夕相對,互訴衷腸。?? ?壹看 書
陸湛把一切都告訴了她,包括陸父和她母親之間的愛恨糾纏,陸父死前的囑托,還有在福利院裏,他見她的第一眼便驚為天人,以及隱瞞身份暗地資助她,最後他迫於家族利益糾紛而不得不出國讀書,卻讓他信任的好友鑽了空子,虜獲了美人心,一切的一切,他都盡數讓她知曉。
而慕容紫終於弄明白為何她與莫淵交往時,總有種隔著一層紗的陌生感,感覺哪裏不對勁,然而莫淵對她的事情了若指掌,即使心有疑惑,但也從未懷疑過他。
正因這一絲不確定,她始終緊守貞潔,與莫淵最親密的舉動也不過就是親吻而已。
直到她被林淨雪槍擊墜崖,重生後得知自己是被莫淵欺騙設計,她心碎神傷之餘心生憎恨,再也不肯對任何人交付真心,緊閉心門的她為了生存為了保護蘇若紫的親人,她輕易的將身體給了蕭策和黎清,以換取她要的東西,因為她不在乎,也不後悔。
當她得知陸湛才是那個人時,她震驚,激動,狂喜,感動,總之萬般滋味在心頭,那一刻她宛若新生。
她慶幸此刻的自己是純潔幹淨的慕容紫,是重生褪變後的慕容紫。
此時的她宛如全然綻放的薔薇,開到極致,姿容風情最是盛極。
她要把這樣美麗誘人的自己完全交給他,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可令她氣餒焦躁的是,這些天來,無論她如何勾引,如何引誘,明示暗示,陸湛都能完全無視的轉身走開,他明明被她撩撥得情動,身體反應也異常明顯,但他硬是咬牙忍著,狼狽地躲進浴室衝冷水降溫,也不肯碰她。
這讓慕容紫感到挫敗,尼瑪老娘都拋開矜持,輕紗薄縷的上陣勾引,目的這麼明顯,你都****焚身了,還在堅守啥?
她火熱的唇舌熨燙著陸湛的身體,胸口仿佛要燃燒起來,身體的**叫囂著,渴望著她的碰觸。有哪個正常的男人被女人如此這般撫摸舔舐著身體,還能保持理智?
再也忍耐不住,夠了,他忍得太辛苦,忍得太久太久……
低吼一聲,他身體一沉,將她壓在身下,握住那隻四處點火的柔荑按在床上,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吻住那薔薇色的嘴唇,帶著一絲怒火蹂躪那兩瓣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