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給質樸的楊花市抹上了一層白色,雪花一塊一塊密集的砸在地麵,應景了這座無人的孤城。楊花市,這座曾經喧鬧,燈火璀璨的城市,已經被積雪給覆蓋了。
“這是哪?”男人在冰冷的河邊下來,他已經在河邊昏迷了一個多月,身體早已被凍地蒼白,皮膚上的水分都已結成冰。他是鬆花江核電站的工程師,他被反錦衣衛的人破壞他們核電站時候,被反錦衣衛的人所控製,並被控製去破壞核電站的反應爐。在被控製之後的他便掉落冰冷的河中隨波漂流。
男人的意識模糊著,感覺不到身體的寒冷,穿著一件結冰的工作服慢慢走在小路上。男人吐著水霧自言自語:“我...我感覺我的身體好麻木,是被...凍壞了嗎?好餓啊。”白雪已經覆蓋了路麵,男人不知道去哪裏,隻是踩著厚厚的積雪向著眼前的地方走。
男人終於來到一座小村莊,村莊的小路上鮮有人往,不斷有煙囪排放著濃煙,屋裏已經點著燈火,飄出美味菜香。絕望的男人看到了希望,“咚咚咚”,“有人嗎?”,“咚咚咚”,“有人嗎?”過了一會門開了走出一位彪形大漢,聲音像是要殺人似的,說:“你誰啊?啥事啊?”
男人客氣著說:“我是鬆花江核電站的...的工作人員,迷失了路,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飯了,我現在也感覺很冷。您能幫幫我嗎?您能讓我在你這裏借宿一晚嗎?
大漢說:“你說什麼?你是說上個月星期核泄漏的那個鬆花江核電站?楊花市到這裏怎麼也有幾百公裏吧?”
男人感到十分吃驚,說:“什麼?上個月?這裏離楊花市幾百公裏?”他想:“難道我在那條的河昏迷了一個多月?而且在這麼低溫的環境,我是怎麼活過來的?”
“你確定核泄漏是在上個月的時候?”男人再次確認大漢的話題。
大漢的妻子從裏麵走進來說:“什麼人?啊!他是怎麼了?”大漢一下子不耐煩了說:“我說你怎麼那麼囉嗦?我騙你幹什麼,你要吃飯,要取暖,要睡覺就快點進來。”
熱情的大漢摟住男人,說:“我叫李學斌,你叫...哇!你的肩膀好冷啊。”他慢慢感覺到自己搭在身上的手越來越難受,瞬間就失去了知覺。“啊,手。”妻子驚慌地看著大漢青色僵硬的手臂,大漢的手臂已經被凍硬了。“啊!!!”大漢握住自己硬邦邦沒有知覺的手臂。“怎麼了!?”男人碰了一下大漢,大漢一下子定住了,一動不動。他的體溫不斷下降著,肢體變得僵硬,皮膚變成了青色。最後大漢被完全凍僵,張著嘴巴一動不動地站著。大漢妻子看到他丈夫這般模樣,變得很緊張,說:“你怎麼了老公?”她碰了大漢僵硬的身體,大漢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大漢的四肢就斷開了。
“啊!啊!!!”大漢的妻子驚恐地尖叫起來。男人的瞪大雙眼緊張看著突然碎裂的大漢,心跳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大漢的妻子抓住了男人,撕破喉嚨地叫到:“你對我老公做了什麼!?”說完她也一動不動站著,和她的丈夫一樣,被凍結了。
“你怎麼了?”男人的眼眶一下子紅了起來,又說:“你說話啊?”
聽到聲音的鄰居都跑過來幫忙,“怎麼了?李家媳婦?”他們看到大漢的妻子站著一動不動,大漢倒在地上四肢斷裂。“啊!老李!碎掉了!”有人尖叫起來。“喂!你是什麼人!?”
“為什麼會這樣?”男人跪在地上看著自己蒼白的手,流出的眼淚一下子結成了冰。鄰居二話不說拎起拳頭打在男人後背,那人一下子僵住了,撞在地上“砰”一聲全身斷碎。
男人一回頭,看到又一個人被他凍結。他驚恐地看著這一切,不敢相信自己殺了人,不敢相信這會是現實。男人看著天上飄落的雪花,抑製不住內心的恐懼,昂首大叫“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男人的聲音像波紋一樣擴散,帶著身體的溫度使周圍溫度驟降,鄰居們一下子被凍結了,連屋內的人也在所難免,同樣被凍結,活潑的牲畜也沒有再叫了。
方才還朝氣蓬勃的小村莊,通通被男人的體溫凍結掉了。已經看不到半點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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