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臉上火辣辣的燒,眼前的趙雅卻明明在笑,再看看趙傑,那狗日的臉上寫滿嘲諷,這讓李冬青心都快憋的炸了。
“莫急!”突然,久違的崔老的聲音響起,那一直呆在李冬青腦勺後麵靜看這場鬧劇發生的黑色身影,飄到眼前。
“小子莫急,你要再說話,又是一通白巴掌,信麼?”
崔老看著李冬青臉上的青痕,眉頭緊皺,李冬青現在可是他的寄宿體,打他,可不就等於打自己麼?
“真想不到啊,你們聖域的歪風邪氣竟如此嚴重,比起我們冥域,有過之無不及哦~”看李冬青硬生生將口中的粗話憋了回去,崔老淡淡的道。:“小子,莫要再反抗了,跟他們是沒理可講的,你隻會吃虧,若是不語,他們無趣後倒會早些放你回去。”
聽聞崔老蒼老的聲音,李冬青心裏稍微平複了一點,同時將他的話記在心裏,那抹憤怒的神色一閃而去,隻是低著頭,任茶水滑落臉龐,淡淡不語。
果然,眼尖李冬青沒了言語,趙雅也是一愣,旋即卻冷哼一聲:“軟蛋~”
李冬青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著向趙雅踐踏而去,但嘴上卻是一句沒說,也沒表現出來,因為他知道趙雅隻是在激他,讓她有更多虐打的理由罷了。
等了許久也不見李冬青有何反應,趙雅心想算了管那麼多幹嘛揍了白揍了,就要揮手,卻被吳建國拉住了。
任何雞毛蒜皮的事情,上了軍事法庭那都是重中之重,臉上這幾道青痕還勉強能說是他襲擊自己所置,再打的嚴重些,怕就沒那麼好說了。
喚來門口警衛,將李冬青拉到另一間房子裏鎖住後,吳建國將趙傑也支走,旋即,竟是毫無顧忌的,一把捏上趙雅那彈性十足的翹臀。而趙雅,也媚笑著推開吳建國,坐倒在沙發上,魅惑十足的,從胸口掏出一雙紫色的情趣絲襪,緩緩穿著,而吳建國早就迫不及待的拉開褲鏈,直接壓了上去…
若是吳建國那妻子在這,一定會氣的發瘋,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時心善,感恩之下為老倆口收了個幹女兒,卻不想實際上是給自己丈夫找了個小情婦;而換做熟知吳建國的同事在這,卻定是會習以為常,畢竟像吳建國這麼自私的人,一個幹女兒而已,一年多的“父女”之情,也泛不上令他如此栽培,人麼,都一樣。
而此時此刻,被銬子鎖在床頭的李冬青,卻和崔老聊了起來。
“瑪德,冥域真有你說的那麼好?殺了人也不犯法,我這暴脾氣正好啊!”李冬青聽完崔老講述冥域種種快意恩仇後,無不向往道。
崔老卻是淡淡一笑,道:“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正因為沒有法律的約束,江湖中人都遊走在法律邊沿,和他們打交道若是不留心眼,死在哪都是不知,每日擔驚受怕,可不是那麼舒坦的。”
“不過冥域裏殺個人確實不算什麼,畢竟冥域保留的江湖習俗還是很重的,但凡身在江湖的人,都是“事不上公堂”,意思就是,不管多大的事,就算出了人命,也不會去公堂裏尋求解決,也正因為有這規矩,所以很多江湖裏發生的命案,到公堂裏都隻能一壓再壓得不到解決,因為不管你怎麼動員死者家屬,口,是絕對不會向公堂開的。自然就沒有證據。”
崔老漸漸回想起以前的一些往事,看李冬青臉上向往更濃,道:“成了,小子,既然我有事要求你幫助,就不能眼見你如此受氣,你叫隊長的那個年輕人實力不錯啊,若是汝明日遭人冤屈無法洗白,就知會你那隊長一聲,讓他暗中保你脫獄,老朽給你指個去處,保你衣食無憂,可好?”
李冬青聽完這話,心頭不由一陣興奮,但突然又想起什麼,撇撇嘴道:“切,脫獄,說的哪有那麼簡單,幾百雙眼睛瞪著我呢,要當天槍決,隊長還光天化日劫獄不成?再說了,要真想去冥域發展的話,我不稀罕你幫,我想有人會幫我的…”
“偶?看不出,小子你還認得冥域中人不成?”崔老感興趣道,要說這冥域裏但凡是有頭有臉的,還真沒他崔老不認識的。
李冬青卻是笑笑不語,隻是想起一直雪藏在自己床頭櫃中,那許久不用的,皇權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