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甭管了,照顧好你小嵐姐昂~我去去就回~”
說完,人就火急火燎的擠進人群裏麵,徒留下皺眉擔憂的秦嵐和尷尬的唐少華倆人幹瞪眼。
燈紅酒綠,四處散發著濃鬱的香水古龍水混合的味道,說實話,李冬青對這種場合真的很不喜歡,一個個的都還不認識就聚個什麼會啊。男的紳士風度,女的端莊優雅,都好似貴族一般高端優雅,但脫了這身光鮮外表,回到家不照樣要吃飯吃飯,要拉屎拉屎,要打炮打炮麼?整這麼虛至於麼?
當然,他這麼想還是因為以前的苦日子過的,心裏多少有些仇富,再加上不適應這些香水的氣味,有些厭煩罷了。
“嗯?丫的在這!”眼睛一亮,李冬青找到了邀請他參加宴會的人——秦遠!
他依舊是一身白色西裝,骨架雖大,奈何縱欲過度,那張骷髏包皮的臉怎麼著也說不上健壯二字。
他正和兩位身著露背裝的妙齡少婦嬉笑攀談著,一雙眼睛時不時就往她們的裸肩和裙擺下的腿子看去,色鬼樣一覽無餘。
而他旁邊的一男人引去李冬青視線,這人個高,一米九幾是肯定有的,絡腮胡,方臉大背頭,整個人站那一動不動,表情笑起來也很僵硬,活像個大柱子。
“這就是要跟我對打那人?”李冬青撓撓後腦勺,猶豫一下後,三兩步就向秦遠走去,靠近後抬手要拍他肩膀。
哪知手還沒落,那木樁子一樣的男人已經自然反應般出手了,右手直接把住李冬青的手腕,左腿前探抵在李冬青胯間,如果李冬青所猜不錯的話,他下一步就要右手扣領子,直接把自己給扔飛出去。
但,他沒有,動作做到一半猛地意識到什麼,硬生生就停住了,再多一個動作,李冬青就要耐不住攻他下路尋找解脫。
“嘿~你還真有膽子來啊?哈哈哈哈~”這麼大動靜,秦遠肯定注意到了,轉頭一看是李冬青,片刻呆愣後就笑了,也不知是笑李冬青傻乎乎真敢來,還是笑待會有幸會看到這小子被痛扁的場景。
“笑你麻痹呢?”李冬青可是個粗人,他保鏢現在還扣著自己手腕,再看這賤貨笑心裏更不舒服,直接就罵開了。
“你說什麼,你……呼~罷了,我不跟你一般較量。”秦遠沒想到這人這麼粗魯,一上來就直接撩髒話,氣的打顫,但瞟一眼剛才被自己花言巧語忽悠到的倆富婆,心裏權衡後自然要維持自己的紳士風度,便強把這口氣給吞咽下去。
“做作!”李冬青歪著嘴輕哼一聲,引得秦遠臉一綠的同時,一把將那木樁人的手打開,瞪著他們倆,整整衣衫後道:“這就你找來和我打的?要是,就趕快動手,樓裏麵樓下麵還是樓道,場地你自個挑,勞資還忙著呢。”
秦遠臉色一變,他本以為李冬青看見自個東叔這大高個和魁梧的身子會怕一點,沒想到人依然這麼理直氣壯,心裏也不由自主琢磨,這家夥這麼成竹在胸,難道也是個武人?
便問道:“別牛皮吹破了,這麼矮的個,你到底行不行啊?”
李冬青最恨這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白癡了,眼珠子一瞪,挺直腰板冷聲道:“逗比,你行有種你來啊,別用旁人,信不信我在這三招就給你整趴下嘍?”
白天沒看仔細,實際上李冬青隻是習慣性一老彎著腰,背多少有些駝,但一把腰板挺直那比他秦遠可高著一指頭呢,當下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虛聲道:“我是成功人士,犯得著和你一土鱉打架麼?哼~想打架就別急,儀式開始就讓你和我東叔好好較量較量。”
一邊說,他一邊抬抬下巴,李冬青順著看去,原是樓梯的平台上麵,一中年男人拿起了麥克風,看樣子是要準備說教了。
那平台下其實還有一大塊地方吸引了李冬青的注意,那是一超大的桌子,桌心空空,桌邊擺滿了餐食飲料,李冬青原以為那就是放食物的,仔細一想,卻記起“慶豐年日”的一個習俗,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