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真不騙您!這可不比雲南,就算是在雲南您也得給他後麵那人幾分薄麵啊?”
秦遠一聽笑了,這東門市他還真不知道,除了自己幹爹柯振外,還有誰人能讓他忌憚的,頂多是小弟沒見過世麵罷了吧?
“他靠的誰啊?”秦遠輕笑道。
“唐鎮威!東門市的首富之一,手底下有東門市最大的私人鋼企,東門市幾乎所有的地產商建材生意都有他的份,那可是大老板!”阿強急道,他到現在還記得那天一個電話就把趙總嚇走時的場景。
秦遠眉頭一挑,嬉笑於表:“鋼廠?哎呦我去~我還以為有多了不起呢,不就是個工人頭麼?土鱉一個,你們別管了,給老子揍死這個逗比!”
“您別急啊我的大少爺,您聽我把話說完!”那阿強急了,之前已經因為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罪過人了,他可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
“重點不在唐鎮威,重點在唐鎮威的拜把兄弟上!您知道他拜把兄弟的老爹,是誰麼?”
秦遠終於感覺出一絲不對味,皺眉道:“說。”
阿強賊眉鼠目的往四周看了看,似乎生怕別人認出他來一樣,籌措半天,才顫聲道:“龍壽亭!”
“什麼!?龍壽亭!?”
一聽這名字,不可一世的秦遠直接就是臉色大變,渾身一抖,居然有種嚇了一大跳的感覺。
隨即,臉色直接陰沉下來,,手一揮,兩旁的打手全部暈頭轉向的撤出,不知這大少爺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他兩步走到李冬青眼前,低著頭,一手顫抖抖額指著李冬青老半天,才憋出三字:“你有種!”
雖然不知道這人是咋了,自個啥都沒幹咋一轉眼變化這麼大,但李冬青自認為自己一直都很有種,坦率的點點頭表示認可道:“嗯,確實,我確實有種,你看出來了啊?”
秦遠氣的發暈,但深深忌憚龍亭壽這個名字,這名號對當代聖域武人家族的震撼力實在太大了,不單單是他們秦家,就算是新疆的馬家、北京的王家,和南方的慕容家聽到這個名字,做事都得留點神,絲毫不敢馬虎!
怒極反笑,秦遠深知這裏不是雲南,不是他的地頭,但有個地方,他說話倒也十分有分量,那就是自個在這的幹爹,柯震麵前。
柯震是副市長,就算這小子背後靠山與那人有所關聯,充其量也還是個商人,隻要這土包子夠膽上,在那裏又能拿自己怎麼著?正好乘機會好好羞辱一番這土包子,最好能直接打斷他的腿!
“好,我承認你帶種!但秦嵐與我早就先有婚約在身,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你永遠否認不了,她遲早都是我的女人!除非…”秦遠陰笑著從兜裏掏出個紅紙包,遞給李冬青。
“除非你敢來這裏跟我參加個聚會,您不是帶種麼?我就找個帶種的人跟你打!打輸了,我大人有大量,放你一馬,你把小嵐留下自個走人就是。”
李冬青接過那請帖,上麵燙金大字書寫著三個字——“慶豐年會”,貌似是東門市一個很古老的傳統祭祀,從古時候就有,每年入秋時都會舉行,在祭祀上祭天祭神,祈禱秋收農事能夠大割大收;當然流傳到現如今,就僅僅是上層社會人士交流娛樂的一個派對罷了。
“要贏了呢?”李冬青嘴角一列。
“嗬嗬嗬嗬~”秦遠輕笑出聲,這次來東門找秦嵐的可不單單是他,還有族內派給他的保鏢——東叔,那可是曾教過父親的武師,聽傳聞是個玄階強者,眼前這土球充其量就是個肌肉男,塊大點,真打起來還不讓東叔砸成肉餅咯?
雖然這麼想,但他還是笑答道:“你要是打贏了的話,我秦遠就當眾解除婚約,從此再不叨擾你秦嵐,回去後也會告誡幾位叔叔不再找你父母的麻煩,如何?”
李冬青聽完後,明顯感覺青嵐抓自己胳膊的手更緊了,歪頭看了她一眼。
小嵐眉頭微皺,眼中滿是憧憬,似乎在幻想遠在他方被叔叔百般刁難的父母二人。
小李同學嘴角一揚。
“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