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內,老者靜靜躺倒在病床上麵,雙眼就像死魚一樣瞪著屋頂。
李冬青心生警惕,也敢直接靠近,隻是慢慢走到床位靜靜看著老者,等他開口。
良久,老者淡淡說道:“你把老薛咋樣了?”
“臥槽!”李冬青立時就暴跳如雷,方才被莫名攻擊的火氣也是一瞬就冒了出來。
“tmd誰是老薛?說出來信不信我真弄死他?!老子就tm恨自個手賤沒聽唐叔的話,救了你這麼個老白眼狼回來!”
老者聞言眼珠子一轉,靜靜凝視著李冬青的雙眼,仿若要靠此將李冬青看穿一般。
良久,似乎是確定李冬青沒有撒謊,老者才是幽幽的歎息一聲,朝李冬青揮了揮手道:“可能真是老頭我搞錯了吧,對不起啊小夥子,但,可否將你的手再讓老朽看上幾眼呢?我想確認一些東西。”
李冬青聞言火氣也是去了大半,雖然還是有些不甘願,但迫於想要知道異能真相,隻能靠近兩步搬來椅子,坐倒其上將手遞過去。
老者就像之前一樣,雙手合十將李冬青的手夾在其中,閉目皺眉。
而此刻靜下來,李冬青也才詫異的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氣勁,自老者的雙手掌心向自個的右手進發,一刺一刺的,感覺就像在做磨砂按摩一樣舒服。
良久後,老者終於是確定了心中想要得知的信息,整個人睜開眼睛後,猛地栽倒在床,就好像失去所有的力氣一般。
“老鬼阿老鬼!你、你終是沒等到老頭子趕來救你啊!老哥哥心裏慚愧,慚愧啊!!嗚嗚嗚~”老人對天而言,不知不覺居然是嚎啕大哭,坐在一旁的李冬青忽然感覺他很可憐,默不作聲替他倒了杯水遞到麵前。
老者哭了足有十來分鍾,才是老眼渾濁的長歎了口氣,接過李冬青的水抿了兩口放回桌子上,喃喃道:“小夥子,今日老朽多有得罪,給你添了不少麻煩,不好意思了~”
“額,沒事沒事,既然誤會解開了,就比什麼都好!”突然被一個老人道歉,李冬青忽然覺得不好意思起來,連忙揮手回敬。
老頭深深的看了李冬青一眼,眉頭挑了挑,似乎有種釋然,道:“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你的生活也定然在不久前發生過某些變故,但你最好聽老朽一句勸——好命也好,厄運也罷,萬事需秉持平常心去對待,且你天命屬火,伴旺土之氣,切記萬事三思而後行才可避災避難。另外有一點需牢記,就是你身體中掌控的力量,千千萬萬不可對外泄露,否則隨時會招來殺身之禍!知道了麼?”
李冬青聞言心中一驚,看來老頭的確知道自個體內異能的由來,當即開口欲問,卻被老者搖頭阻止。
“老朽困了,需要好好睡一覺才是,有什麼問題,明天再問吧。”
李冬青欲言又止,吧唧吧唧嘴終是沒有強求,轉身出了手術室,喚來護士替老者轉到單人病房後,轉身自個就出門打的回了別墅,因為心中有事,所以幾乎是一宿未眠,天剛麻麻亮就打的駛往醫院,結果得到一個氣惱的消息。
“跑了?臥槽,你沒睡醒吧!這裏可是八樓!有監控的,他能跑到哪去?”李冬青歇斯底裏的質問前台接待,遭來的卻隻是妹子怨怒的白眼和幽幽的聲音。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反正今早查房的時候,窗子是打開的,似乎是奪窗而逃,至於如何做到的我也不知道,諾~這是病人留下的東西,你查收一下吧。”
滿心狐疑,李冬青隨手接過護士從桌下取出的東西來。
那是一枚玉佩和一張病號服做成的特殊信封,信封口被莫名的火焰灼燒閉合在一起,顯然是為了防止閑人偷看而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