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想知道它被什麼殺死的嗎?這狗似乎對你來說很重要”小枝打量著此刻低著頭的歪瓜男,他顯然是陷在沉痛中。
“知道了又有什麼用”歪瓜男漸漸轉身,長長的發絲耷拉在耳邊,雖然他麵貌醜陋,但是他的心至少不是由麵而生。
“我們可以幫你啊”胡鯉一時心軟,看著這樣弱勢的人,她始終都會泛濫一種廉價的愛心。
“我的意思是,我們其實會點皮毛法術,家父是以捉妖為生的道人,所以我們略懂一二”
“真的?”歪瓜男抬起頭,不可置信的想要從二人臉上得到確認的表情。
半晌,小枝依著胡鯉亂來的性子隻好無奈的點了點頭,她隨即將手附在狗的遺體上。
“從傷口上感覺到的確實是妖氣,不過這氣似乎跟平時遇到的不太一樣”
“哪裏不一樣?”胡鯉問
“我也說不上來,但總感覺怪怪的”
麵對小枝的猜測,歪瓜男麵上除了悲痛,開始有了一絲不安,而這種極其敏感的表情恰巧被胡鯉撞見。
“你們村子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啊?”胡鯉問
歪瓜男一聽,麵上更是緊張到有些抽搐,他結巴著開口緩緩道:“實不相瞞,村,村子近來總有一隻女鬼擾亂著我們的生活”
“那女鬼不知為何,總會襲擊我們村長的屋子,每隔十天便來一次,雖然我們每次都沒有被她傷到,但是那女鬼甚是厲害,她會破壞我們附近的農作物,想讓我們沒有東西可吃”
“照你這麼說,你養的狗是被那女鬼給殺了?”
“應該不是,距離她上次來才過去七天”歪瓜男十分確信的說。
“那很可能是女鬼更換了來此的頻率也說不定”胡鯉推測著,內心閃過一絲疑慮,通常情況下鬼應該是不會主動招惹陽氣充足的凡人,要麼是將死之人,要麼就是曾經得罪過這隻女鬼。
“不可能是女鬼,這傷口上非明存在著妖氣”小枝並不讚成女鬼殺狗的這一點,鬼的陰氣和妖氣她還是能夠區分開來的。
“那是什麼害了它,這隻狗從我十歲的時候就跟著我,我倆如同親人一樣,它的生命就這樣被結束了,我連它最後的一眼都沒見到,你們既然會法術,求求你們一定要幫幫我,就算是死我也願意”歪瓜男說到此處,情緒激動了起來,一隻狗的性命竟然等同他自己的一樣,光是看著就讓人聯想到他的孤獨和這些年來與之生活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