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被聰慧問得懊悔不堪,如果早知道會這麼快回國,這四年,他絕不會遵守她們的那個“約定”。
他急切的將聰慧放到床上吻她……。
聰慧莞爾一笑,躺在了慕容雲身邊,柔聲問:“你今天怎麼又來這兒了?”
聰慧的一句話,宛若將慕容雲從烈日炎炎的赤道倏忽間帶到了冰天雪地的南極;想起了那份惱人的傳真電報,慕容雲覺得內心又被巨大的煩憂包圍了。
“就是突然的很想你。”慕容雲雲淡風輕的說,深情款款的將聰慧摟在懷裏,真不想破壞此刻滿室的濃濃春意。
聰慧溫柔的一笑,緊偎在慕容雲的懷裏,他這個“突然”,用得有多麼的不準確!不論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也不論是在十幾年前,還是現在,她相信,他都會時常“突然”的想起她;甚至,聰慧還堅信,從大學畢業至今,不論他將多少個女人擁在身下,他和她們繾綣纏綿之時,他都會“突然”的想起她。
兩個人靜靜的躺了一會兒,聰慧兀自閉著眼睛,側身靠在慕容雲懷裏,臉上掛著心滿意足的笑意。
慕容雲摟住聰慧,思緒飄回了那久遠的大學時代,回到了他們那個溫馨的“小家”。
慕容雲說,“我想起了我們的大學時代。”
“是啊,”聰慧輕吻著慕容雲的下頜,“算起來,我們相識都快十八年了。”
“是啊,真快,”慕容雲也感觸的說:“你把自己給我也快十八年了。”
“胡說,”聰慧咬著嘴唇笑,“哪有那麼多年,我們第一次做愛是在大三,那時候我已經二十歲了,到現在,也不過十五年。”
聰慧的話,又令慕容雲有些傷感,不管是十八年,還是十五年,兩個人的分離卻長達九年!這個自己最愛的女人,這個對自己情真意切的女人,以後的歲月,他又將帶給她怎樣的生活呢?
慕容雲淡淡的說:“現在想想,十五年,好像彈指揮間,過去的那麼快。”
聰慧幸福的笑著,“隻是怎麼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裏快樂的生活。”
慕容雲眼淚差點流出來,女人太容易滿足了。
“別打岔,”聰慧沒有留意慕容雲情緒的變化,“快點告訴我,老實交代,你的那些花樣,是不是潘鈺教的?”
慕容雲聞言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難道不是嗎?”
慕容雲奇怪的問:“你怎麼會這麼想?”
“潘鈺不僅是醫生,而且還是位醫學博士,我覺得她應該懂這些。”
慕容雲笑的更厲害,“怎麼會,潘鈺雖然是醫學博士,可她修的是臨床醫學,男女歡愛之事應該不屬於她的研究範疇吧,再說了,潘鈺可不如你開放。”
“哈!”聰慧又在慕容雲胸前掐了一把,“你竟然說我開放?”
慕容雲收起笑意,緊緊箍住聰慧的身子,“寶貝兒,我說的是我最真實的感覺,你想想,我們每一次做愛是不是都毫無顧忌,全身放鬆?而且,我覺得,如果女人跟男人在一起的時候能夠自由自在地做她自己,那將會提升彼此間的愛和尊重,增進彼此的信任和快樂。”
“寶貝兒,”慕容雲說:“咱倆在一起都多長時間了,你身上還有我不熟悉的地方嗎?”
“去你的!”聰慧笑容可掬的輕叱了一句,又執著的問:“那你到底是從哪裏學的,莫非...”聰慧一雙黑漆漆的眼珠骨碌碌的轉著,“莫非還有某些位美女曾經言傳身教過慕容參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