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搖了搖頭,有些失望的說:“她說再想想,沒答應我來。”
潘鈺慢慢的啜著茶,“這個結果,我猜到了。”
慕容雲望著她,眼神中有些許迷惑。
“如果是我,”潘鈺淡淡的說:“我也不會來,起碼暫時不會來。”
“為什麼?”
潘鈺輕輕歎息了一聲,“我覺得,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願意見自己心愛男人的妻子,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啊?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在這裏,婷婷會毫不猶豫的和你來堪培拉。”
慕容雲覺得潘鈺說得對極了,他真的要仔細斟酌,又要讓婷婷來,又不能讓她覺得難堪。
潘鈺問:“那你想怎麼辦?”
“等等吧,我還沒想好。”
“那你忍心把她們母子扔在那裏,不管嗎?”
“怎麼會,過一段時間我再去。”
“下次,我陪你一起去。”
“嗯?”慕容雲笑看著潘鈺,“你陪我去?”
“是,”潘鈺鄭重的點頭,“就象當初聰慧一樣,這次我也要親自出麵,替你擺平,你就放心吧。”
慕容雲也覺得潘鈺和他一起去見婷婷,不失為最好的辦法;他很想說句感謝的話,卻又怕潘鈺調侃他,怔怔的愣在那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潘鈺溫柔的捏了捏他的臉,“去洗澡吧,我收拾一下,隨後就來。”
慕容雲洗完澡,無比愜意的躺在床上;在珀斯的這幾天,他仿佛把兩年來身體上虧欠婷婷的,一起都補償給了她;他真的太累了,真想馬上就睡去。
可潘鈺還需要他慰藉呢,潘鈺身體和內心的期盼他怎能感覺不到?
潘鈺衝洗完,身著白色的睡袍,用幹毛巾揉著長發,走進了臥室。
望著潘鈺半遮半掩的窈窕風姿,慕容雲想起了清陳玉基的那首《沁園春》:“擁雪成峰,凝香作露,宛象雙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菽發難描,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還知否?問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度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浴罷先遮,裙鬆怕褪,背立銀紅喘未蘇。誰消受,記阿侯眠著,曾把郎呼。”他覺得,用此詩來形容潘鈺豐盈、圓潤,栩栩如生,再貼切不過了。
上床後,潘鈺輕偎在慕容雲身邊,“這幾天,累壞了吧?”
慕容雲心知肚明潘鈺所指,臉不由得有些發紅,“是有點累,整天陪著兒子玩,小家夥一刻也離不開人,把我累得夠戧。”
潘鈺輕“哼”了一聲,“裝糊塗,是不是?”
慕容雲不自主的笑,“沒有啊,反正挺累的!”
潘鈺捏了捏他的男性體征,用商量的口吻說:“那今晚歇歇吧?”
“你不想嗎?”慕容雲笑著反問,心裏早已明了潘鈺的如饑似渴。
潘鈺臉龐貼在慕容雲的胸膛上,“很——想。”
“好老婆,”慕容雲翻身把潘鈺裹在身下,“我沒問題的。”
潘鈺雙手輕推他的雙肩,拒絕得並不堅決,“還是不要了,你又忘了我的話了。”
慕容雲俯頭在潘鈺胸前吻了一口,“小別勝新婚啊,這可是我們到澳洲以後第一次分開這麼多天。”
“哼哼,”潘鈺笑起來,“小別是真的,至於新婚嘛,你可是剛做完新郎啊。”
慕容雲假裝生氣似的說:“你又糗我!”
“傻瓜,”潘鈺雙臂勾住慕容雲的脖頸,“我說出來,才說明我不在意。”
“可我在意,你這樣說,讓我有很深的負疚感。”
潘鈺溫柔的望著他,“那麼,今晚罰你,你不許要,好好給我親親。”
“遵命,老婆大人。”慕容雲明白這是潘鈺心疼他,為他身體著想,但至於要不要,潘鈺說了不算,他自己也做不了主,還是交給本能吧。
慕容雲從潘鈺的溫潤的嘴唇開始,風卷殘雲般地吸吮起來,從頸項、胸脯到小腹,他貪婪地、為所欲為地親吻著,仿佛要將潘鈺融化掉。
潘鈺舒服的伸展著四肢,盡情的享受,嬌音婉轉的呻吟。
慕容雲越吻越動情,越吻越覺得香甜,男性的體征又開始蓬勃,在潘鈺忘情的呻吟聲中,他直入聖境…
一切戛然而止後,潘鈺心滿意足的偎在慕容雲懷中,溫柔的撫弄著他,“你要養精蓄銳,好好保養身體了。”
慕容雲輕揉著潘鈺胸前又白又嫩、鼓鼓脹脹的突兀,“怎麼了,我剛才表現不好?”
潘鈺柔聲呢喃:“我是說,我準備停藥了,我想給傲珊和小思雲生個弟弟。”
慕容雲撫摸著潘鈺的腹部,笑著問:“種子還沒發芽,你怎麼知道會是‘弟弟’?”
“這個嘛,”潘鈺臉龐上浮起一層紅暈,“我要暫時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