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直聊到深夜,潘鈺漫不經心的伸了個懶腰,看了看腕上的歐米茄手表。這塊腕表是前一陣兒她生日的時候,慕容雲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聰慧和潘鈺的生日隻隔兩天,都是十月初的,慕容雲當時也送了她一塊同款的做為生日禮物。

聰慧平時戴的是一塊價值十幾萬的百達翡麗腕表,慕容雲送給她這塊價值三萬元左右“歐米茄”的第二天,她就將那塊“百達翡麗”收了起來,戴上了“歐米茄”;她願意她身上的一切都和慕容雲息息相關,她願意身上處處有慕容雲的痕跡。

慕容雲也看了看手表,快午夜十二點了,可平時落落大方、美貌與智慧並重,已經無話不說的兩個女人因為錯領了他上樓時的心思,雖都有困意,卻都不好意思說,聰慧是不好意思說走,潘鈺不好意思說休息。

慕容雲實際上也還不習慣與其中一位纏綿歡愛,愜意的感受她泉路幽徑的吮吸、律動和收縮時,另一位摯愛的女人在近在咫尺的房間裏傾聽到他們縱意歡愛的惱人樂章,除非…

慕容雲也裝模作樣的伸了個懶腰,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好了,今天就說這些吧,目前所有的種種都隻是假設,真希望快些考完。”

潘鈺說:“我有種特別強烈的預感,你這次一定能考上。”

“我也覺得是,他鄉月更明嘛。”慕容雲笑著回答。

聰慧說:“我在國外雖隻呆過一年,卻深有感觸,月亮嘛,自然是故鄉明。”

“我這麼說是有原因的…”慕容雲將一年前青城山清虛道長的料事如神以及道長讓秦偉光轉告他的那四個字,幾乎一字不漏的對聰慧和潘鈺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聰慧和潘鈺也都沒有任何宗教信仰,也同樣不相信“算卦”、“卜筮”等民間測運之術,對於那位清虛道長的神奇雖半信半疑,但根據目前的狀況,卻覺得道長留給慕容雲的“他鄉月明”,令人深信不疑,大有柳暗花明的暢快之感。而慕容雲此時對她們講出這件事的用意也是為了給她們吃顆定心丸。

已經很晚了,慕容雲端起茶盅喝了一口已經寡淡無味的茶,“聰慧,我和你回那邊,你今晚爭取幫我把有關‘英美法’的資料找出來。”

兩個本來困意懨懨的女人立刻來了精神,臉龐上都綻開微不可覺的笑意。慕容雲在心底慨歎,“共事”也是有底線的,無論一個女人多麼愛你,她也不願意感受你在隔壁和另一位顛鸞倒鳳。

離開B座,在電梯裏,聰慧一直挽著慕容雲的胳膊,緊靠著他,但直到回到A座的家中,聰慧始終若有所思的沉默著,沒有和他說一句話。

到了家裏,聰慧徑自去浴室衝洗。慕容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點燃一根香煙,慢慢的吸著,他感覺到聰慧一定是有話要和他說。

聰慧洗浴完,胸前裹著白色的浴巾,走進客廳,一邊歪著頭用幹毛巾輕揉著濕漉漉的長發,一邊說,“我有些困了,明天再給你找資料,很晚了,你也趕緊去洗一下吧。”

“好,我這就去。”慕容雲將煙按滅在煙灰缸中,走向浴室。

洗漱完,慕容雲回到臥室,聰慧穿著睡衣靠在床頭,低頭沉思著。

慕容雲斜坐在床邊,將她攬在懷裏問:“想什麼呢,不是困了嗎,怎麼還不睡?”

聰慧搖搖頭,伸手攬住慕容雲的脖頸,凝視著他,眼眸中滿是柔情。

慕容雲眉毛輕揚,也凝視著聰慧,眉宇間滿是疑問的表情。

聰慧緩緩合上眼眸,微微張開了雙唇;慕容雲的臉上綻開笑容,將雙唇印在了聰慧柔軟濕潤的唇上,也合上了雙目。

慕容雲在聰慧唇舌的溫潤之下,隻好暫時忘卻了心底的疑問,用肢體語言回應著她的柔情。

他一麵吻著聰慧,一麵溫柔的的褪著她的睡衣。聰慧的雙唇卻一直沒有和他分開,主動而熱烈的和他吻著,緩緩的平躺在床上。

上大學時候的那些次歡愛,正值桃李年華的聰慧隻是覺得女人讓心愛的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在自己的身體內盡情的釋放就是完美的表達自己全身心的愛意了。在慕容雲進入她的時候,如果是慢慢進入,她會有一種隨著他進入的縱深,產生一種逐漸被入侵的感覺,會感覺到他一點一點的進入體內,有種獻身或是被占有的些許快感。如果他是快速的一下子的進入,會產生一種令她著迷的快感,原本裏麵又麻又癢的渴望,一下子得到了滿足,她會忍不住想叫出來;但那些年,也僅僅是這些,如此而已,卻從沒有過那種渾身顫抖,神誌不清,像飛起來一樣的舒爽。因而,每一次弱冠之年的慕容雲在她體內奔突之後,她總會覺得“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