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不由自主的輕歎了口氣,“我也這麼想過,可你想過沒有,我被免去職務,成為一名普通的海關關員後,那些昔日對我寄予厚望的領導們怎麼看待我,同事們怎麼對待我?估計很多人會在我背後指指點點,我肯定會成為他們的笑談。哪一個人願意在這樣的環境下工作呢?時間長了,我還不得‘抑鬱’了啊?再說了,現在的幹部,都是能上,不能下的,我也不例外。盡管我熱愛海關這份工作,可海關已經沒有了我施展的平台,我為什麼還要在這裏混蕩下去呢?我還有近三十年的時間才會退休,我為什麼還要在這裏苟延殘喘呢?我雖然不算有什麼一技之長,可我外語還不錯,辭職後,我寧願去給孩子們補習英語,或者,我買一輛出租車,天天優哉遊哉的穿行在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嘿嘿,我覺得也相當不錯。”
說是這樣說,可對於未來,慕容雲卻是無比的彷徨和茫然;大學畢業後既進入海關工作的他,當脫下那身海關製服後,他不知道自己在現實世界的野蠻叢林裏,是否還具備生存的技巧和能力?
聰慧將麵龐貼在慕容雲的臉頰上,“其實,不論你是海關的處長,還是無業遊民,對我來說沒什麼分別;你怎麼決定就怎麼做吧,無論以後怎麼樣,不管是荊棘,還是幸福,我永遠不會和你分開。”
慕容雲輕輕摩挲著聰慧的後背,擁緊了她。
聰慧在慕容雲唇上親了一下,“很晚了,睡吧。”
“嗯,”慕容雲嘴上答應著,卻伸手解開了聰慧的睡衣係帶,將臉龐埋在了她的胸前。
聰慧手指理著慕容雲的頭發,“這些天你應該每晚都沒閑著,還要啊?”
慕容雲在聰慧胸前重重的親了一口,抬起頭,“和前些天相比,我現在感覺輕鬆了許多,特別想要。”
聰慧情難自已的說:“給我好好親親,你這幾天表現都不好。”
慕容雲訕笑著,“這些天,我要的頻繁,還有一個自私的原因,我想讓自己累一些,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兒。”
“你壞死了,”聰慧在慕容雲肩頭用力的掐了一下,“你把我和潘鈺當成你的減壓工具了!”
慕容雲不再說話,一點一點吮咬吞噬著聰慧胸前綿軟的突兀,靈巧的舌頭沿著粉嫩的乳暈打轉,一圈又一圈,時含時舔,時而用牙齒刮磨,溫柔的啃噬,技巧之純屬,極盡挑逗。
聰慧隻覺體內有團火在燒,從心口處蔓延,一寸一寸吞噬全身。
聰慧將慕容雲的腦袋緊壓在胸前,滾燙的身子緊緊貼住他微涼的身軀,氣息微喘著,細碎的吟叫,急快的肢體摩擦,試圖緩解體內躁動。
月華如水的房間裏,聰慧婀娜的嬌軀與慕容雲健壯的身體如穀穗般扭在一起,聰慧在慕容雲的身下,快樂的呻吟著,愜意的喊叫著,很快的,就到達了頂峰。
激情過後,兩人都是滿身大汗,仰躺在床上,輕微的喘息著,心裏卻有說不出的歡樂。
歇息了片刻,慕容雲愛撫著聰慧綿軟的胸脯,“寶貝兒,累不累?”
聰慧的胸脯緊貼著慕容雲,用力的擁抱了一下他,“很累,是那種讓人精神煥發的累。”
慕容雲吻了吻聰慧的唇,笑著說:“咱倆第一次在這張床上做愛,我就和說過,你一定會經常這麼累。”
聰慧貼近慕容雲耳邊,嬌媚的說:“恭喜你,你做到了!”
“不困的話,那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慕容雲伸手按亮床頭櫃上的台燈,起身靠在了床頭,“你和潘鈺之間,是怎麼一回事而啊,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令她願意繼續留在我身邊的?到現在你們誰也沒和我說過。”
“唉,”聰慧輕輕的歎了口氣,“其實主要原因不在我這裏,歸根結底是因為潘鈺也那麼愛你。”
“那和我說說吧,好嗎?”
“好。”聰慧也坐起來,靠在了床頭。
聰慧慢慢的訴說著,一直講到窗外明月西斜,慕容雲才弄清楚她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什麼。
自從聰慧回到慕容雲身邊之後,她知道慕容雲是發自內心的快樂,可是也知道他還有另一份牽掛。
看到慕容雲那些天為難、憔悴的樣子,聰慧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幫他解決這個難題,這件事情歸根結底是因她而起。
聰慧在慕容雲的手機裏查到潘鈺的手機號碼,給她打了電話,約她見麵,但在電話中隻是說她是慕容雲的一個朋友,既沒說自己是誰,也沒說什麼事兒。在決定之前,她曾想過,隻要能達成目標,哪怕是要犧牲一些自己的尊嚴,哪怕是要被潘鈺輕視和唾罵,她也會無怨無悔的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