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腦袋抵在聰慧平滑瘦削的肩頭,低低的笑,悶沉的聲音,帶著胸口的共鳴,在聰慧背後響起,震動她的背,傳到她心房。

聰慧抬起頭來,眼波撩了一眼麵前鏡子中的慕容雲,“傻笑什麼?”

慕容雲的小腹蹭了蹭聰慧,“快去洗澡,我已經九年多沒有在這座城市親某人的那顆痣啦。”

聰慧明顯感覺到慕容雲的灼熱和堅硬,回手在他小腹下輕拂了一把,羞笑著說:“洗完這幾件衣服的。”

“孟聰慧同學,”慕容雲輕舔著聰慧圓潤潔白的耳垂,“你難道現在一點也不著急?”

聰慧微側頭,眼波橫斜著慕容雲,“想知道嗎?”

“不用想也知道。”慕容雲一邊舔著聰慧的耳垂,一邊口齒不清的嘀咕。

女人身上有幾個關鍵的敏感部位,耳垂名列前茅;慕容雲不疾不徐的節奏,不輕不重的力道,忽而牙齒廝磨,忽而狠狠的含在嘴中吸吮,極盡挑逗之能。

耳朵處傳來的酥麻感,仿佛微弱的電流,在聰慧體內緩緩流竄開來,帶來一陣又一陣難以抵禦的戰栗,還有難以言喻的快感。

聰慧回轉身,摟住慕容雲的脖頸,氣息微熱的在她耳畔說:“我在校園裏就特別想要了。”

“那還不快去。”慕容雲笑著從聰慧手中拿過衣物,“我洗。”

聰慧擦幹手,脫去了內褲和胸罩,剛站在蓮蓬頭下,還沒打開水閥,慕容雲一陣兒風似的竄了過來,蹲下身,在她小腹下的那顆痣的位置重重的親了一口,舌尖還有意無意的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掃而過。

“混球,”聰慧心中早已軟得一塌糊塗,揉著慕容雲的頭發,“還沒洗哪!”

聰慧洗浴完,慕容雲也洗完了衣服。還沒等聰慧將身子完全擦幹,慕容雲已經抱起她,走出了浴室。

慕容雲和聰慧一同倒在了單人床上,聰慧閉上眼睛,放鬆身體,低低的呢喃了一句,“親愛的,好好親親我…”

這夜,是一個溫馨繾綣的夜,爛漫而又充滿情色。

參加完同學聚會的所有日程安排,一天下午,慕容雲帶上禮物,和聰慧一同去拜訪了張健大哥。

張健已是“中南?財大”圖書館的館長。三年前,他回濱江省親時,慕容雲特意派車將他接到濱海,隆重而熱情的招待過他;張健在濱海呆了三天,白天,慕容雲開著車陪著他四處遊覽,晚上,他喊上一兩位同事,陪張健小酌幾杯,但並不多喝,每次都是酒意微酣,恰到好處。

張健臨走前的晚上,慕容雲設宴給他踐行,但卻是有些“心懷叵測、居心不良”的邀來七位酒量頗豪的同事相陪;酒桌上,不用慕容雲任何暗示,眾人頻頻舉杯敬張大哥,張健本是個生性爽快之人,再加上盛情難卻,一律是來者不拒,酒到杯幹;但任他酒量再大,無奈好虎架不住群狼,一頓酒,直喝到午夜,以張健酩酊大醉才曲終人散。張健後來在電話中和慕容雲說,他隻記得是怎麼來濱海的,卻不知道是怎麼離開的。

在辦公室裏敘舊之後,張健對慕容雲擠擠眼,笑嗬嗬的對他說:“兄弟,去圖書館轉轉吧,這些年圖書館進了不少新書,肯定有你喜歡的。”

慕容雲沒想到身為圖書館館長、已經年近五十歲的張大哥還來這一套,也憶起了畢業離校時的那次圖書館順手牽“書”,不僅莞爾,但還是童心再起,笑嘻嘻的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小子,什麼時候和我客氣過?快去吧,你嫂子在家等著呢,晚上咱們四個好好喝幾杯!”

慕容雲和聰慧來到圖書館的藏書室,聰慧問慕容雲:“張大哥什麼意思啊?”

慕容雲“嘿嘿”一笑,也不隱瞞,小聲的對她講了畢業時張健讓他到圖書館“竊”書的事情。

“天啊!”聰慧驚呼:“你上大學時到底幹了多少壞事兒啊!”

“這怎麼能算壞事,孔乙己先生也說了啊,‘竊書不算偷’啊!”慕容雲狡辯著,心想,上大學時幹的最壞的事兒都被你抓了個“現形”,哪裏還有比這更壞的。

兩個人在藏書室瀏覽了很久,真的有許多書讓人不忍釋卷,但卻隻象征性的各取了一本清晰蓋有“中南?財大”紅色印章的《我們的中南?財大》的小冊子,權作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