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慧撫摸著慕容雲的臉頰,心疼的說:“我來後的這些日子,你明顯的瘦了,可謂是心力交瘁!”
“聰慧,我現在真的不知道我該怎樣做,但我知道我絕不會放棄你,也請你不要放棄我,不要對我失去信心。”
“傻瓜,我要是對你沒信心,也不會來這裏了,隻是,這樣讓你太為難了!”聰慧體貼的說,很自然的想起了汪國真的一句詩:“不是不想愛,不是不去愛,怕隻怕,愛也是一種傷害。”
“寶貝兒,再難,也難不過失而複得。”慕容雲抱起聰慧,走回了臥室…
慕容雲體檢結果出來後大約一個星期左右的一天,這時聰慧回到慕容雲身邊已近兩個月。
慕容雲下班回到家中,看到書房裏那張大書桌上的潘鈺的筆記本電腦、書籍和她的一些學習資料都收拾了起來,臥室的地板上放著一個旅行箱,潘鈺正坐在床邊疊著幾件剛洗過的衣物。
“鈺兒,”慕容雲坐到潘鈺身旁,攬著她的肩問:“你要出差嗎?”
“不是,”潘鈺搖搖頭,平靜的說:“我要寫畢業論文了,明天回那邊住些日子。”
“我打擾你了嗎?我可以去別的房間的,或者,我這些日子晚些回來。”說完這句,慕容雲不覺有些臉熱心跳;而懷中的潘鈺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幾下,掙脫了他的懷抱,站了起來,臉龐上掠過一絲慍色;這是慕容雲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的神情,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她。
潘鈺長長的籲出一口氣,臉上浮起了一絲笑容,但慕容雲能感到她笑得是那麼勉強。
潘鈺一邊將繼續疊好的衣服放入衣櫃,一邊說:“我還是回那邊吧,好多資料都在那兒,查找起來也方便一些,另外,我最近的心緒也好亂,也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梳理一下。”
“鈺兒,怎麼了?”慕容雲做賊者心自虛,有些惶恐不安,也覺察到潘鈺剛才明明是強忍著一股怨氣沒有發作。
“沒什麼,都是醫院裏的一些事,我去做晚飯了。”潘鈺邊說邊走出了臥室。
吃過晚飯,潘鈺洗完碗筷,沒有像以往那樣和慕容雲在書房裏舉案共讀,甚至都沒有再和他說一句話,獨自去了另外一間他們從未安歇過的小臥室裏,虛掩上了房門。
一直到臨睡前,慕容雲兩次走進小臥室,都看到潘鈺呆呆的靠坐在床頭,他問她到底出什麼事兒了,需不需要他出麵幫她解決?可潘鈺若無其事的隻是說:“都是醫院裏的一些煩心的小事兒,沒什麼的,不用你幫忙。”
是不是鈺兒發現了什麼?慕容雲越發的心神不寧,一個人在書房裏,據案而坐,漫無目的的翻著書。
晚上十一點多,洗漱之後,慕容雲以為潘鈺心緒不佳,今晚不會再和他同睡,去和潘鈺道了“Good?night”,囑咐她也早點休息,一個人回到了大臥室;他中午和聰慧做了一次愛,有些累,也樂得“清閑”。
可是,熄燈不久,潘鈺回到了大臥室,躡足等床,並且主動的偎在了慕容雲懷中,溫情款款的吻他的臉龐,吻他的胸膛,柔軟的手也緩慢而有節奏的撫弄著他。
慕容雲頓覺心情大好,意識到影響潘鈺情緒的一定不是因為她發現了他“出軌”的蛛絲馬跡!
慕容雲一麵上下其手,一麵輕吻著她的耳垂,“想要啊?”
“嗯!特別想!”潘鈺氣息微熱的呢喃。
慕容雲在黑暗中開心的笑起來,倦意全無,他翻身而起,從潘鈺的額頭、發際吻到她的胸脯,又沿著胸脯一直吻到她的足踝、腳趾,飽吸了她身體散發的氤氳香氣,飽飲了她私密之處的“甘甜雨露”,在她的柔聲呼喚中,才俯身慢慢的進入了她的幽邃之處…
慕容雲不緊不慢的起伏著,或重或輕的撞擊著,卻感覺到身下的潘鈺異於往常的熱情和主動,尤其是在他“爆發”之際,耳畔不僅傳來潘鈺罕見的有些歇斯底裏的喊叫聲,他還明顯感覺到自己被一陣強有節奏感的收縮握住了,然後是放鬆,再有力的握住,來來回回十數下之後,才逐漸的鬆弛;律動之後,潘鈺也停止了嘶喊,急促的氣息也漸漸平複下來,卻還是緊摟著他,遲遲的不讓他從她的身體上下來。
歡愛過後,潘鈺沒有像以往那樣在慕容雲溫暖的懷抱裏安然睡去,她背對著他,淚水奪眶而出,但她緊緊的咬住嘴唇,沒有讓慕容雲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