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和婷婷離開射擊訓練基地,回城的路上,已是斜陽西墜。
婷婷心情極好,輕聲的哼著:“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胸前紅花映彩霞,愉快的歌聲滿天飛……”
慕容雲笑著聽她哼唱,以前每次打完靶,如果是和緝私警察同事們一起乘坐大巴車,他會和他們一起意氣風發的同唱這首歌;如果是自己開車,他也會不由自主的低聲哼唱。
聽婷婷哼唱完,慕容雲笑問:“怎麼樣,體沒體會到我說的那種感覺?”
婷婷回想起昨天晚上小亮哥竟然說射擊和那個的感覺很是相像,臉上飛起一縷紅雲,但細想今天的射擊,他說的的確沒有錯……。
“除了你所說的,”婷婷目視著前方,神情鄭重的說:“我還能感覺到,在握著槍的時候,心裏自然而然地還多了一份肅穆、神聖、恭敬、謹慎。”
“嗬嗬,不錯,”慕容雲抬手用指背摩挲著婷婷的臉龐,“你說的這種感覺我每次射擊的時候也都有,那是一種不容懈怠的莊嚴。”
車駛進市區,慕容雲將車停在一家法式西餐廳的門口,對婷婷說,在這裏吃晚餐。
正餐還沒有上,在喝餐前的玉米濃湯時,婷婷感覺到整個右臂都抬不起來,右手虎口也陣陣發麻,隻好用左手握著湯匙喝湯,心中卻大呼不妙,一會兒怎樣刀叉並用的切割牛排和薄餅?
侍者將煎牛排端上來後,婷婷正對著餐盤發呆,慕容雲已笑著拿過她的餐盤,將盤中的牛肉和蔬菜給她切成了小塊。
婷婷左手握著餐叉舒服的吃著,也明白了慕容雲為什麼會帶在國外生活了八年的她來吃西餐,如果是吃中餐,豈不是需要慕容雲一口一口的喂她?那可太難為情了!
回到家裏,慕容雲像照顧孩子似的侍候婷婷洗了澡,然後用浴巾裹著她,直接將她抱到了臥室的床上,取來具有活絡功能的藥油給她揉捏著右手和整個右臂。
婷婷望著慕容雲專注的樣子,伸出左手撫摸著他的麵頰溫柔的說:“小亮哥,做你的妻子該是多麼幸福啊。”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隻不過我的第一次婚姻還是以失敗收場。”慕容雲赧然一笑,繼續給婷婷揉著手臂。
婷婷摟住他,靠在他懷裏柔聲說:“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分開的具體原因,但我想一定是她不知道珍惜。”
慕容雲和雨霞離婚的原因,他從未對任何人說起過,包括婷婷。
慕容雲很想問她:“那你呢,你會珍惜嗎?”可他又不願給婷婷增加一絲一毫的心裏負擔。
給婷婷擦完藥油,慕容雲又給婷婷做了全身按摩。婷婷趴在床上,一會兒哼哼嘰嘰的說好舒服,一會兒又說力量小了,一會兒又說力量大了,嬌聲細語中有撒嬌的任性。慕容雲心裏暖意融融,覺得是那樣的快樂,因為他明白,這是女人在深愛自己的男人麵前特有的表現,因為知道自己被寵溺,所以才放肆。
婷婷在慕容雲的按摩中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鄉,這也是她在慕容雲麵前褪盡羅衫,展盡自己的柔心弱骨後,唯一沒有和慕容雲歡愛的夜晚。
婷婷在濱海的這些日子,慕容雲盡量上午把工作安排好,下午就陪婷婷到處遊玩,晚上去品嚐各種美味佳肴,享受濱海的夜晚風情。回到家裏,兩個人相擁在床上,恣意瘋狂,忘我的纏綿。婷婷也在慕容雲的“調教”下,越來越感覺到做女人的快樂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