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的聲音很輕很輕,卻無疑向慕容雲傳遞著明確無誤的令人歡欣的信息,他,是可以堂而皇之的親吻她的;而她,在兩人同榻而眠的那些個清晨,也在期待著他的親吻。
三個月的清心寡欲,讓慕容雲忘乎所以的摟住明慧纖細的腰肢,將自己的雙唇蓋在了她柔軟的唇上。
慕容雲的吻是那麼溫柔,像在吮吸著花中的露水;這種妙不可言的感覺令明慧輕啟雙唇,伸出香舌和他糾纏在一起,於是,她的所有感受都在舌尖上了,舌尖好像一瓣嬌嫩的花蕾全部燦然綻放。
這是慕容雲第一次真正意義的吻明慧,吻得綿長而熱烈!之前的那麼多次的“晨吻”,慕容雲隻是像一種禮節一樣輕觸明慧的唇,淺嚐輒止,絕不像這一吻充滿了柔情,充滿了甜蜜,充滿了欣喜。
今夜,這危險的長吻使慕容雲的心理和意念都發生了質的變化,他感到一份窒息了許久的熱情在他的心中燃燒,饑渴難耐,他體內的男性的本能一瞬間積聚在一起,蠢蠢欲動!
隻片刻時間,明慧的唇齒間變得清涼起來,慕容雲將手慢慢伸向了明慧的腰際,撩開明慧所著襯衣的衣襟,輕撫著明慧背上細膩滑嫩的肌膚,明慧的身體隨著慕容雲手指的遊走一次次顫栗。
在明慧的一次次顫栗中,慕容雲的手不由自主的沿著明慧的腰肢向下侵襲,目標明確的奔向目的地...
黑暗中,明慧握住了慕容雲肆虐的手,躲開了他的親吻,虛弱無力的喘息著,“好慕容,不行...最起碼現在不行。”
慕容雲火熱的吻不知足的蔓延到明慧的脖頸上,已經意亂情迷的他仍能感到她的拒絕並不強烈,“明慧,為什麼現在不行?”
“好慕容,”明慧摟住慕容雲的脖頸,給了他一個深深的、炙熱的吻,“你的腿傷還沒有徹底痊愈,雖然你可以出院,但還要注意保養;據我所知,不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有骨折之後禁欲的說法,尤其是中醫,要求在百日之內不能房事,因為腎藏精,精生髓,髓養骨,骨骼的生長以及骨折的修複首先依賴氣血的生長,才能快速愈合;你出院以後,也要再堅持一段時間才能...才能做的,否則,會影響你康複的,知道嗎。”
“出院以後?”慕容雲心道:“出院以後我和誰做啊?”禁不住又想起了妻子雨霞,然而,此刻,他腦海中浮現的卻不是妻子出軌的不堪畫麵,而是夫妻恩愛時的旖旎場景。
“生氣了?”慕容雲的沉默令明慧有些不安,一麵問,明慧一麵一顆顆解開自己襯衣的紐扣,將手伸到自己背後,放開了胸前的束縛,拿起慕容雲的手按在自己柔軟的胸前,柔聲說:“出院後,如果你還記得我,我...我就答應你。”
“明慧,”慕容雲真情流露,毫不猶豫的回答:“我怎麼會忘記你!”
雖然這樣說,慕容雲不知道出院以後,他是否有勇氣再來打擾她。
這一晚,慕容雲沒有再進一步去侵犯明慧,他們隻是不停的接吻直到淩晨;有時,他們會停止一瞬間,但旋即又吻在一起,他們不願舍棄這寶貴的時間,就好像世界末日要來了,他們要最後享受這美好的時光。
早晨,醒來之時,凝望著容顏嬌美、酥胸半裸的明慧,慕容雲並沒有因為明慧的拒絕而意興索然,相反,他覺得自己能夠懸崖勒馬,沒有再越雷池一步,沒有玷汙明慧的清白暗自歡喜。
上午,醫院的院長,以及骨外科的醫生、護士都來送他,慕容雲一一和他們握手告別,感謝他們在自己住院期間給予的精心治療和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