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楠……”厲漠北翻身壓上去,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口,不容她抗拒的解開睡袍的帶子,跟著低頭封住她的唇,緩緩輾轉著吸吮。
她的味道甜的像蜜,欲罷不能的勾動他所有的神經。而今天,跟之前又有很大不同,甜的他想要發瘋。
結婚半年,終於走到這一步,感覺卻好像遲了很久。她渴望跟他更近一些,渴望跟他親密無間,渴望他身上的所有。甚至迫切的想要抓住這片刻的歡愉,如飛蛾撲火一般。
當彼此的氣息終於平穩下來,從數次瘋狂纏綿中清醒過來,窗外已經起了暮色。
陸楠筋疲力盡的睜開眼,眸中有片刻恍惚,不知今夕何夕。無意識的在厲漠北懷裏蹭了蹭,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全身都酸的快要散架一樣,還有些輕微的痛意。
“累壞了?”厲漠北輕吻著她的眉眼,翻身壓上去。
陸楠張嘴就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委屈罵道:“禽獸……”
“誇我還是罵我,嗯?”厲漠北眸色深深的看著她素淨白皙的臉龐,低頭,安撫親吻她發紅的耳朵。“我的耐心和耐力一樣好,要不要繼續。”
陸楠勾下他的脖子,張嘴咬上他的唇,眼底閃爍著迷離的光。
厲漠北仿佛受到了鼓舞,燈都沒開就把她抱起來,抵到露台的落地窗上,麵對著暮色下的青山古寨,再次放開束縛,真真切切的感受著她的溫暖和熱情。
一直到大年初一下午,那種激狂難耐的瘋狂才消退下去。陸楠雙腿軟的幾乎走不動路,厲漠北也沒多好,但他隻休息一會便生龍活虎。
懶洋洋的趴在床上看他把茶幾收拾出來,擺上酒店餐廳提供的晚餐,陸楠眯了眯眼,下床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摁到床上,熱烈堵住他的嘴。
厲漠北任她胡鬧,吻了許久才抱著她一塊去洗澡洗漱。
吃完晚飯,陸楠爬回床上,沒多會就累的又睡過去。
厲漠北抱著她滑膩柔軟的身子,思緒紛雜。盛教授和師母留在許家老宅過年,父母也過去了,並且沒過問他不回去這事,不知道算不算是個好消息。
歎了口氣,低頭看一眼在他懷裏睡的香甜的陸楠,緩緩閉上眼。
他終於完整的,徹底的擁有她。
正月初一,整個B市都籠罩著節日的熱鬧氣氛,天空不時炸開絢麗多彩的焰火。
許承洲站在窗邊,出神的看著夜色下影影綽綽的一牆薔薇。厲漠北那天給他打電話,說他再也不欠自己了。
他想了很久,都沒能明白這句話的含義,直到廿二七晚上,蔣牧塵告訴他,陸楠和厲漠北分手了。理由是那些謠言,會傷及陸楠的父母。
陸楠怕是得知自己跟厲漠北的關係時,就已經把雙方家長的心思看透。
姑姑瞧不上陸楠,並不單單是因為她嫁給厲漠北是為了錢,而是覺得康茹馨的出身,才是最適合的。
他比誰都清楚,陸楠在這樁婚姻裏的弱點,所以編那些話讓康茹馨傳出去的時候,他用詞刻薄。
二爺爺說他心胸狹窄,即使讀了那麼多的書,見識依舊跟鄉野莽夫、無知婦孺毫無區別。
他還說,往一個女人身上潑生活作風不正的汙水,是最下作的做法。尤其身為男人,用詞刻薄的去攻擊一個女人,簡直不配為人。
受罰之前,他就已經悔意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