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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宗朱由檢隻是粗通武功,哪時見過魏忠賢修練的“毒龍爪”,當他一劍削空之時,已感頭頂似有五隻鋼錐紮下,嚇得翻身狂叫:“誰來救駕?快來救駕!”
“去死吧,外麵的全是死人了,今晚誰也救不了你!哈哈哈......”魏忠賢嘲弄地長笑。
朱由儉絕望地抱頭癱座於地,魏忠賢的“毒龍爪”在慢慢地向他腦袋裏貫入,朱由檢開始殺豬般哀嚎。
“魏妖!休得狂妄!”
隨聲,一條劍光已射向魏忠賢的印堂眉心。
魏忠賢大吃一驚,急忙仰身回爪去隔,同時厲聲喝問:“來者何人?敢壞我的好事!”
朱由檢付了個便宜,魏忠賢把爪一收,便一個驢打滾地滾到了龍案之下躲避,渾身篩糠般抖著,隻把一雙小眼睛,慌恐地朝外探視。
魏忠賢回爪去隔擋來劍,落空後腰被人踢了個正中,一聲慘叫,滾出了一丈多遠。
朱由檢看得真切,在龍安下撫掌讚道:“打得好!打得好!真是個英雄才俊!”
魏忠賢吃了一腳,急忙一個“烏龍絞柱”站起了身子,瞪目雖怒猶喜:“哪裏的好漢,竟然還有這般身手!不如你代我殺了崇禎,我老魏扶你坐天下,當皇帝如何?”
“呸!我燕蒼山豈是你這等天生的反宗叛國之亂臣賊子!”
青衣人這才回轉臉來,指著他罵道“倭賢,今天今時就是你的末日,我要替我爹娘,替冰天界,替天下黎民討回一個公道!”
“你是誰?燕蒼山?我怎麼沒聽說過?你怎麼,怎麼知道我的底細?”魏忠賢的臉上布滿了恐懼。
他已感覺到來人體內那深不可測的內氣在洶湧澎湃。
“名頭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真材實料!受死吧!”燕蒼山一抖手腕,遊龍劍已閃著寒光,刺向魏忠賢的咽喉。
魏忠賢大驚,“好厲害的冷劍!”
暗叫一聲便滾向一側避過。
當燕蒼山的第二劍襲到時,他的手裏也多出了一把金燦燦的彎刀。
這可是倭賢的成名兵刃——“殘月”。
這把神兵,想當年追隨勿顯在冰天界也是出盡了風頭的神兵利刃。
魏忠賢就地一滾從腰裏就抽出了“殘月”,反手一捺隻聽“錚當!”一聲,遊龍劍如受重擊,劍尖便走斜了許多,燕蒼山隻覺虎口酸麻的很。
於是,燕蒼山提氣衝關,把劍勢一改,便出遊龍十八劍,魏忠賢一擺“殘月”接連接了四、五招後,大驚:“你,你是天山派的?”
“算你識相,納命來!”說話間,唰唰唰,遊龍劍四麵出擊,上下飛舞,左右刺削,又是七、八劍疾如閃電似的潑了過去。
魏忠賢知道了對手的路數,反倒冷靜了許多,一柄殘月,也使得有板有眼,陰陽有措。
雙方就這樣在勤政殿裏打得不已樂乎!
二百招過後,魏忠賢見仍然難勝,心裏就有些急了,再這麼拖下去,大批明軍包抄過來,哪時想跑都不容易了,不行,得盡快結束了這個臭小子。
魏忠賢這麼一下決心,便心中念動真決,一刀劈向燕蒼山的左脖,動作之快,鬼神難防。
殘月吐著烏黑的霧氣,劃著弧線,飛斬如電。
燕蒼山沒想到殘月突然這般淩厲的襲到,大驚失色,一時不知如何招架?
眼看腦袋連同左肩就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