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八龍的合力打擊,飲血獸獸舞動刀槍、劍叉,一一破解,毫不退縮!
數百回合之後,竟然將八條金龍盡數打飛。
木元和火亨受傷最重,至今昏迷不醒。
水貞和幾位女龍隻是傷了一些皮肉,為了不至於全軍覆湮,水貞讓金利護送著木元和火亨以及的他們的夫人急忙退回幾處修養之所,趕緊運功療傷,自己則拖著被打折一隻手臂的身子,折回燕山黑龍潭府邸,再尋良策。
可是他回府包敷了傷口後,左思右想,前想後想也想不出個高明法子來對付魔君----摧毀他的煉器道場,以解日主和月主的痛苦。
看看天色已暗,心裏萬分焦躁起來,堂堂的護州天龍,竟然被魔君打的七零八落,日後怎向後人交代?還有何顏麵再在神州天地間遨遊?這讓天宇間其他星世怎樣的小瞧啊!
哎!真是慚愧!
不行!不行!不能就這麼讓妖魔逞強得勢!明的不行,我何不也來陰的。
此時魔君定然在月壇裏采陰,日壇裏防備空虛,何不潛過去破了他在日壇的害日道場?
狗日的,竟然敢在我的防區裏製造事端,我老水一定跟你沒完!
注意打定,水貞活動了幾下龍體,倒提了破魔鎏金鏜,一聲怒喝,便衝出了黑龍潭。
說來也巧,正好被雲天龍撞見,並尾隨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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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怒火中燒,一把從背上抽下天狼沉聲道:“好可恨的魔頭,竟然又跑到京都作惡!四嶽丈放心,我曾和飲血獸獸交手多次,了解他們的斤兩,不如您老人家打道回府,誅滅魔頭就由在下完成吧!”
水貞眼睛一亮:“這不是鎮魔神劍天狼嗎?”
急忙上前一步,伸手撫拭著天狼的寬麵劍身,甚是欣慰地說:“好!這下好了!有了天狼神劍,何愁不誅滅飲血獸獸?哈哈哈!走!好賢婿,我倒要去看看飲血獸獸見了天狼的熊樣子哩!”
言罷,一抖金鏜,拔步向前帶路。
雲天龍隻是從勿顯的口裏聽說過他的四位龍騎兄弟,今日有幸得見其中一位,心中也甚是感慨,果真龍騎個個是忠誠正義的剛烈之士啊!
不禁內力徒漲,攥緊了劍柄,暗下決心,定要力斬飲血獸獸為神州除害。
這會水貞也是心裏滋潤的很呐,雖然前邊被飲血獸獸打得七零八落的有點狼狽,但是實在沒有想到今夜碰到了大哥的乘龍快婿,手握天狼,高大英威,一身正氣。
這可是龍人的驕傲啊!廣袤神州,我們的民眾若個個如此,那該是多麼強大!
好!好!畢竟我們的子孫裏已有了這樣的人族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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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皆具神通,從燕山之巔到京城不過數裏,他們幾乎轉身即到。
月壇和日壇就像兩個奇異的極點。壇尖在天地間隱隱散射著神氣的層層波動。
站在月壇高空,借著夜色,雲天龍悄聲對水貞說:“我去引開飲血獸獸,四嶽丈前去毀其法場如何?”
“如此甚好!賢婿可要當心!”水貞頷首,輕聲答應,心理更是歡喜到:“真是個機敏之人哩!”
雲天龍把話說完,就一催內力,往月壇飄然而去,半道上,回手一劍,直向暗夜裏兩股柱狀的詭異之氣削去。
隨著天狼的嘯鳴,一道雪亮的劍氣,飛速地殺進了兩股妖氣之中。
那兩股妖氣是飲血獸獸在吸納日月之精氣的流束通道,猶如他的生命線一般重要,古魔是加了七八成的魔力設置的導線,一般的外力是不可損毀的。
可是今晚,他遇上了真正的尅星。
天狼的劍氣,在雲天龍的調運之下,淩厲更甚,幾乎沒有費什麼大勁就生生截斷了妖氣。
其時,飲血獸獸正在安然地閉目打坐,感應盜來的日月精氣在兵刃和體內的流動韻律。
妖氣柱突然被天狼斬斷,氣血忽然倒逆,內力如同抽絲般外泄,心裏驚慌著猛地往起一站,一頭竟撞在了月壇內的鐵檁上,眼冒金星,嗚哇直叫:“奶奶的,又是哪個不要命的臭蟲在搗蛋?這次非剝皮抽筋不可!哇呀呀~”
飲血獸獸惱怒至極,雙手一伸,抄起月主體內的索魂槍和奪魂叉就衝了了出來。
雲天龍見了,大罵一聲“該死的畜生!”就瞄準他的咽喉刺去。
這一劍快似閃電,勢如奔雷,威力無比!
飲血獸獸“啊呀!”驚叫,手中的索命槍差點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