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常咬了一口饃饃,眨巴了一下眼睛,囁噓著問:“還有饃饃吃嗎?”
雲天龍笑了一下說:“有!有!隻要你是個好孩子,伯伯保管你有饃饃吃的!”
從狼口裏救下冷無常後,見他無依無靠,瘦裏巴即的著實可憐,就給了他糖饃饃,還準備把他先帶回天山安頓。
可是冷無常跟上雲天龍走了沒兩步,就捂著自己的肚子下邊在地上打著滾兒地直叫喚:“啊!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救命!救命!”
雲天龍當時吃了一驚,尋思難道是吃了那個白饃饃的原故?難道是白饃饃有毒咋的?那也不對呀,我剛才吃了咋沒有事呀?
想著,雲天龍還是蹲下身子,扒開他的手,往被捂的襠裏瞧。
這一瞧不大緊,可也把雲天龍嚇了一跳,隻見,冷無常的小根根一大截快要掉下來了,原本稚嫩的小蘿卜頭,現已變成了半打子紫皮蘿卜了,因為那家夥已經充血糜爛了。
這是怎麼了?難道這個小叫化子還去耍女人不成?或是被人家賣進了“相公館”被別人搶了去吸了“奶嘴”不成?
當這些想法一冒出,雲天龍就又徹底否定了,因為他覺得這都不可以有,就憑他一個8歲不到的乞丐,他是不可能懂女人的,後個疑慮也不可能的,你看他這個又醜又髒的樣子,哪個蕩婦還有心情去拿他開心呢!
雲天龍看著冷無常的小根根,皺起了眉頭,他又仔細地在那具已水腫的糜爛的地方瞧了一下,終於看出了門道,是牙咬的!對了,是一個挺深的牙痕!
雲天龍心裏一笑:“小子唉!看來是讓狼咬的,是那條狼吃了你的小蘿卜哩,可是當時沒有瞧瞧那是隻公狼還是隻母狼呢?若要是隻母狼那才叫有意思哩,哈哈!”
看著冷無常那痛苦的樣子,雲天龍立即伸指在他身上的幾處穴道上點了兩指,主要是點了他的麻穴。
冷無常的疼痛感在一陣麻熱之感中減弱了許多。可雲天龍這下又犯起了愁。
因為要保住他的性命,現唯一的辦法就是要取了他的這個“小根”,如果不取了這個“小根”,他的性命就難保!
從傷情來看,是狼的獠牙輕咬而成的,但是狼是什麼東西?野獸也!它哪知道那是人最要命的地方呢?
可能是狼為了能徹底把他叨起來走路,所以就選擇了他身體的中間部位。
這樣想來,這個狼也挺有頭腦的,最起碼知道平衡的技巧。誰說隻有人才有意識?任何事物都有意識哩?不過分大小或強弱罷了。
“怎麼辦?取與不取?還是先征求一下這小子的意思吧!”他想。
於是,雲天龍就對冷無常說:“小子呀,看來你的小雞雞是保不住了,狼的口裏可是有毒的,你看被它咬的都隻連著皮了,而且已開始糜爛,若不盡快取掉,你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你看是取與不取?”
冷無常躺在山坡上仍在呻吟著,見雲天龍皺著眉頭問他,心裏略想了一下反問道:“那取了好?還是不取好?取了有哪些不利的方麵嗎?”
雲天龍在喉嚨裏哼了一聲說:“現在當然是取了好呀!取了,你的命就保住了,不取,你的命我看是最多活不到五天!”
“要說取了有哪些不利之處呢?”因為他怕小子根本就不懂哪些事兒,但是不給講清楚也想著還是不妥的。
所以隻是略頓了片刻就直白地對他說:“要說不利之事嘛,最主要是日後你就不能享受人間情愛之樂了!”
“什麼是情愛之樂?哪是什麼快樂呢?”冷無常這會兒眼裏有了一些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