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為我所用,哼哼,一定會在江湖武林中起到很大的帶頭作用,其他的門派可能就不必我親自出馬就能很快的歸順了。哈哈!值得一番勸說。
於是,喬恩明現在見到李劍宗又仗劍而立,目射怒火,也不在意,“嘿嘿!”一笑道:”李掌門不虧為‘舉子劍’,確是個儒雅英武之士,不過,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飽讀詩書,聖賢之道耳熟能詳,現我聖尊教人強馬壯,威震大江南北,而你們這些小門小派的實力又能如何?何不及時加入我們聖尊教,一同共謀宏圖霸業?我可是很欣賞你的才氣的喲!哈哈哈!”
“呸!什麼聖尊教?不過一個畜牲魔教而已!有些人可真是厚顏無恥!竟然背棄自己的民族、國家,去認外道惡魔作祖宗來殘害自己的同胞,簡直是十惡不赦大壞蛋!大惡賊!”李劍宗劍眉一豎,唾口而罵。
“國家?少給我談論國家!現在的大明,皇帝一個比一個昏庸無道,官場黑暗,藏汙納垢,魚肉百姓,民不聊生,已是岌岌可危,大廈將傾之時,想我喬恩明一身本領,原本一心要抱效朝庭,可是六十年來,處處受人排擠算計,幹了半輩子,為大明可以說立下了汗馬功勞,可是卻被排擠到長年風沙漫漫的漠北,任一個小小的武官,而哪些啥本事沒有,隻會奉迎拍馬之輩卻代代在京城、鬧市裏道遙快活,媽的!你說,這樣的朝庭要他何用?”喬恩明指著李劍宗,有些激憤地大罵。
李劍宗見喬恩明一口氣講了這許多國家朝庭、官場、百姓等等的大道理後,還在籲著不滿之氣,便冷笑一聲指責道:“我想你犯了一個實質性的概念錯誤!”
“什麼?我說的不對?嘿嘿!年輕人,我可是在大明官場混了幾十年的老江湖了!我講的能有錯?真是笑話!”喬恩明也是一聲冷笑。
“你就是錯了!因為你混肴了兩個概念,”李劍宗把劍一彈,輕篾地說。
“那好!你倒說說,願聽其祥!”喬恩明不屑地把頭一揚,而且還向李劍宗抱拳打了個恭。
“想你一個武林人士也就一個鄉野之人能有多大見識?還想給我上課?真是可笑!”喬恩明對李劍宗說完,心裏仍在嗤笑。
“你把朝庭和國家的含義和實質給弄錯了!你要知道,朝庭是私人的,可以是某人某家的,而國家卻是屬於民眾的,屬於全神州族民的!”
李劍宗把手一揮,激昂地說道:“可是你喬恩明作了什麼?你拿朝庭俸祿卻反朝庭,身為神州子民,卻和邪魔外道狼狽為奸!破壞國家,禍害百姓,你、你、你真是個恬不知恥的惡魔了!今日你又犯我衡山,濫殺無故,血海深仇,不斬除了這個禍害,誓不為人!”
李劍宗越說越氣,把劍一抖,攢出了數朵劍花。接著呼嘯一聲,就飛身向喬恩明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