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洲長,見到您真是三生有幸!”李銘見到這個濟洲說一不二的修者恭敬的說道。
“原來是李家的小少爺。”濟洲洲長陸禹臣見到這位李氏家族的小少爺客氣的回應道,他早就聽說李氏家族的這位小少爺素有大誌年紀輕輕修為就已經達到了凝脈期九層上等水平,如果機緣巧合未來又是一位金丹期修者,對於這樣的後起之秀這位位高權重的洲長大人還是挺重視的。
“怎麼樣,見到他有什麼感覺!”就在陸禹臣走開後一位修者走到李銘的身邊悄悄的說道。
這位靠近的修者不是別人正是孔氏家族的三少爺孔樂新,也是他用盡了各種關係才讓李銘和陸禹臣有了這樣一個見麵的機會,而他同樣是為數不多知道李銘的秘密以及李銘此次為何來到這裏見陸禹臣的人。
“在他的麵前我就像是一個漂泊在大海中的浮甲,無力又弱小!”李銘看著早就已經遠去的身影對著身邊的這位靠近的修者這樣說到。
早就知道陸禹臣的修為達到了金丹期,他的實力更不是深不可測,但是如今親眼所見以後才知道自己到底還是低估了對方。
“早就告訴你金丹期修者對於凝脈期修者絕對不是築基期修者和凝脈期這種差距,築基期修者能夠利用靈器法訣等各種手段將凝脈期的修者殺死,但是凝脈期修者想要殺死金丹期修者完全就是螞蟻撼樹,不知量力!”孔樂新再次對著已經震撼的李銘這樣說到。
早在十年期,李銘就開始秘密組建一個修者勢力,更是拉攏了包括孔樂新在內的諸多家族少爺的支持,他以為憑借自己的實力已經了不起了可以直接無視任何勢力和個人。
可是就在李銘準備將多年積蓄的實力拿出來的時候卻遭到和很多好友的反對。
“你手下的固然很多也很有實力,但是別忘了整個濟洲六界歸屬陸禹臣管理的修者有多少,更何況陸禹臣本身就是一位金丹期修者。雖然咱們不知道金丹期修者究竟是多麼大的實力但是也不能盲目冒險!”秦天西南貧瘠,金丹修者極其罕見,濟洲的洲長還是金丹期修者據說緊挨著濟洲的曹洲的洲長根本就是一位凝脈期的修者。
所以對於金丹期的修者究竟有多麼厲害沒有認清楚隻知道他們神聖不可侵犯,如今李銘雖然沒有直接領教陸禹臣的實力單是對方身上的氣勢就給他巨大的壓迫。
“怎麼樣,現在沒有把握了吧!”孔樂新笑著說道。
“不,這樣反而讓我更加想要變得強大,而目前陸禹臣就是擺放在我麵前的最大障礙!我必須首先除掉他!”李銘不會因為困難就蹉跎不前,越是困難他反而越發的堅強。
“好,不愧是我們大家都看重的人,我們拿出自己能夠動用的一切財產幫助你讓你打敗陸禹臣擔任濟洲洲長。”
“不,洲長的位置對於我來說我管緊要,我要的是將整個濟洲徹底變得混亂起來,這樣一來我才有機會渾水摸魚將濟洲最為富饒的瓊華界收歸手中。瓊華界是整個濟洲的經濟命脈,掌握了瓊華界就相當於直接接手了濟洲一半的財富。”
“隻要咱們用了這些財富怎麼可能還得不到結金丹,怎麼可能成不了金丹期修者。隻要結成金丹成為金丹期修者,那麼整個濟洲就會掌握在我們的手裏,然後我們就以濟洲為基礎向東部、北部和南部發展,逐漸擴大咱們的實力然後開始吞並小的勢力其次是大的實力最後一舉消滅最強勢力獲得整個秦天的統治。”這就是李銘多年的計劃和野心。
“好,我真的是越來越佩服你了。一個洲長有什麼值得在意的,咱們的目標可是整個世界。從現在開始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百分之百的支持!”孔樂新覺得李銘是一個既有野心同時又有謀略的人,跟隨在他的左右未來能夠名垂千古也不是難事。
這些世家子弟雖然衣食無憂但是他們卻有著更加強烈的欲望,他們想要離開濟洲這樣一個貧瘠之地,他們知道外界更加富裕擁有更多機會,他們知道在自己麵前了不起的金丹修者在別的地方根本就不值一提。
他們想要成為金丹期修者,他們想要過上強者的生活,他們不想成為外界眼中不值一提的鄉巴佬。所以他們要不斷地爭取甚至為了那些希望不惜做出這一係列的冒險舉動,因為在他們眼中看來這些風險對於他們未來而言是必需的也是應當的。
“若依,你也來了。”這個時候兩位年輕貌美的姑娘走到兩人的跟前,孔樂新笑著和對方中的一人打招呼。